\t“我們懷疑你與最近發生失蹤案有關係!”峳平淡的注視著醴。
\t“你有什麼證據能說我與失蹤案有關係?”麵對峳,醴的態度不敢如同對弭那樣。
\t“之前幾個失蹤的人,都在來過你的酒館之後,都在第二天出工的時候失蹤了!”峳注視著醴,觀察著他臉上最細微的變化。
\t“嗬嗬,我知道你是峳,半山城每個人都敬佩的獵手,可你也不能就憑這點,就說我與失蹤案有關係吧!我這裏每天會來很多人,為什麼別人不會失蹤?”醴顯然是個能言善辯的家夥,不過說得越多就越容易出現漏洞。
\t“你的意思是說,這幾個人就應該失蹤對嗎?”弭找到了一點點醴話中的漏洞,眼神逼視著他。
\t“幹什麼?想來硬的嗎?我可不怕你!我可是在執行……”醴發現自己說得有點多,忙閉上了嘴巴。
\t“你在執行什麼?”峳的眼神忽然變得陰森可怕,聲音也嚴厲起來。
\t“你,你……,你無權知道!我,我這是聽從城子的命令!”醴挺起了胸脯,眼睛掃視著兩人,仿佛手中握有致勝的武器。
\t“嘿嘿,你說你是聽從城子的命令?嗬嗬!”峳笑出了聲。弭也奇怪,這家夥是不是酒喝多了,居然說出這麼不著邊際的話。
\t“沒錯,這是半山城的最高秘密,你們無權知道,你們最好現在就離開這裏,不然後果你們要自己承擔!”醴越說仿佛信心越足,剛才有些磕巴的話,越來越順。
\t難道真的是什麼最高秘密?弭有些疑惑地看著峳,他對半山城所知道的太少,不敢確定,現在隻能看著峳。
\t“好吧,那我們走了!”峳仿佛忽然明白情況是怎麼樣的了,招呼著弭,快步離開了酒館,好像是對那個所謂的最高秘密有所忌憚。
\t“哼哼!”背後傳來醴得意的聲音。
\t“怎麼了?我們就這麼走了嗎?”弭不解地跟在峳的身後,峳前後態度的忽然轉變讓弭有些不能接受。
\t“我會讓他露出真麵目的!”峳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並沒有做更多的解釋。
\t“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弭覺得,就這麼放過醴太便宜他了。
\t“今夜我們去監視那個小木屋!”
\t“那個小木屋?那裏根本沒有人住啊!”雖然之前弭感覺那屋裏有人,可晚上那裏絕對無法住人,除非那家夥想凍死自己。“醴說這是什麼最高秘密,我們難道不能直接去問問城子嗎?”弭認為峳有資本去直接麵對城子。
\t“那個小木屋一定有古怪,我們要先查明情況,再去核對醴說的話!”峳對去麵對城子,似乎有著自己不同的想法。
\t入夜,半山城西側的外緣,最靠外的一棟石頭房子裏,透出幽幽的亮光,裏邊兩個人影在不斷的走來走去。
\t那是峳與弭,他們正在通過夜視瞄準鏡在監視不遠處那棟孤零零的小木屋。而這間房子的夫妻倆人,則被請到了他們的住處。做為交換的條件,夫妻倆人有兩個選擇,是住峳的房子,還是弭的房子,這兩天送去的食物都會歸他們享用。
\t能住一住山體內的房子,吃上獵手才資格享用的食物,倆人當然一口答應,不過在選擇住誰的房子時,倆人發生了一點爭執。妻子堅持要去峳的房子,丈夫卻堅持去弭的房子,最終還是丈夫用顛撲不破的道理說服了妻子,‘峳是半山城人人敬仰的獵手,我們去住他的房子,會有人不滿,而這個年輕人隻是個準獵手,沒人會在意‘。最終,倆人樂顛顛兒地收拾好東西,就跑向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