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阮亮,說實話,我現在啊,就請的起三元一碗的熱幹麵,你愛吃不吃,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們六個人也沒打算回學校,直接在燒烤攤上吃了一頓燒烤,準備去網吧上網去,我的乖乖,也一頓燒烤可真差點沒把我給榨幹了,最後熊豐實在看不下去了,幫我付了一半的錢,唉,兄弟就是兄弟。
在網吧內,阮亮還問我最近學校有沒有什麼大事,我跟他說,別人的大事沒有,我們的大事一個接著一個的來,我跟他說完夏和良的事後,他感歎剛出醫院又要動刀動槍,末了,還非常讚好我這次的行動。
晚上八點多,離放學還有半個鍾頭的時候,我們六個人,走在寬敞的馬路上,邁著王八步,唱起了川子的《今生緣》。
“我們今生有緣在路上,隻要我們彼此永不忘,朋友呀,讓我們一起牢牢銘記啊,別在乎那一些憂和傷,我們今生注定是滄桑,哭著來要笑著走過啊,朋友啊,讓我們一起牢牢銘記啊,我們今生兄弟情意長,我們今生就想夢一場,有你陪喝醉了又何妨,朋友啊,讓我們一起牢牢銘記啊,凡塵過後終了無牽掛,,,”
最後的高音,我們飆的非常高,路上的行人紛紛回頭看向我們,都像看瘋子一樣。
走到學校的一處偏僻地帶,我們準備翻牆進去,六個人,躡手躡腳的翻過兩米多好的院牆,直接非常隱蔽的回到宿舍,開始做最後的準備工作。
周輝直接從床底下抽出那個熟悉的蛇皮袋子,打開後,裏麵有五把凳子腿,發給我們一人一把,無奈,發到最後他沒有,他隻好去旁邊的寢室拿出一個拖把,直接折斷,拿上另一頭,揣在懷裏,我們也揣上東西後,就直接去了後門的一家台球廳,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希望能捕到他。
九點十分,學校放學,沒過幾分鍾,後門就人山人海,還有不少人打起了台球。
可是,瞄了半天,就是沒看見林萬宇出來。
周輝是個急性子,早就等不了及了,還是抱怨到“他媽個逼,那傻逼怎麼還沒出來啊!”
“你他媽急個蛋呐,有點耐心好不?”熊豐又開始教育周輝起來。
“都別吵吵了,他們來了”
夏和良說完,指向離台球廳的陰暗處,我隨著他的手指的方向望去,那人正是林萬宇,後麵還跟著兩個人,估計和他是一夥的。
我們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往台球廳裏走去,不是我們不想動手,我們是怕他給跑了。
“搞”
我拎著手中的凳子腿,吼了一句後,我們直接衝進了台球廳,此時的林萬宇正拿著杆子準備捅第一杆,看到我們衝進來,他們三人也反應過來,準備用杆子打我們,可是,地方太窄,他們施展不開,我一棍子就直接砸在林萬宇的頭上,不給他還手的機會,他們三個人,見我們都衝進來,一時間亂了分寸。
我頭也不抬,握緊手中的棍子,對著林萬宇的頭,一頓猛砸,老板也怕了我們,並沒有上前阻攔。
林萬宇直接被我給打開了腦袋,鮮血直流,直接給昏死過去,我也就停手,跟著林萬宇的兩個人都被周輝他們放倒在地,毫無還手之力。
我們也就此罷手,奪門而出,扔掉手中的沾著血凳子腿,往大馬路跑去。
我們就是這樣,從不講究什麼後果,隻知道一味的報複,為了兄弟,可以連命都不要。我知道,這就是年少輕狂的燥熱,這就是義字頂天的誓言。我們正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