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帶著五十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卻帶著五名殘兵敗將黯然回到天刀門,讓天刀門眾人無不心痛,同時也為天刀門的前程擔憂。
“懸賞求醫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獨孤天派人將周通送去休息,一臉憂色的問下麵的弟子。
“報門主,現在應邀前來的醫者已經有了二三十位,都在大殿外等著呢。”
“快,快請進來。”
一眾名醫魚貫而入,楊凡也在其中。
“各位先生,讓大家在外麵站了這麼久,實在是失禮了,還請勿怪。”
獨孤天麵帶微笑,躬身道歉。
“門主不必如此,我等也是仰慕仙宗威名,這才趕來,等一等又有何妨?況且獨孤閣主何等人物,我等靜待片刻何傷大雅。”
這句話可算是把獨孤天給捧到了天上,獨孤天的臉上也似乎要出現笑意。
楊凡翻翻白眼,一臉的不高興,本來早早就來到了天刀門,本以為會受到天刀門的熱烈歡迎,風風光光的進入天刀門,但是沒想到卻被天刀門安排在一個小房子裏,一住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哼,沒想到一個個老頭這般沒有骨氣,明明是被請來的,現在卻跟狗一般討好,這一輩子真的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楊凡忍不住,大聲罵道,實在忍受不了這群人的嘴臉,若是其它的人倒也無妨,偏偏和自己是同行,簡直是給自己丟臉。
“大膽,我等行事豈是你一個毛都沒有長全的娃娃可是隨便評論的,你家裏人沒有教過你尊敬長輩嗎?你是誰的藥童,說出來,老夫替他好好教育一下你!”
一幹老人都是怒目而視。
獨孤天眯起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楊凡,他早就看到了楊凡,一群頭發花白的老頭之中混入一個年輕小夥,自然是鶴立雞群,想不引人注目都難,開始的時候獨孤天也以為楊凡是誰的藥童,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
“切,你個老頭一張口就是一股臭氣,臭不可聞,還特別愛說話,想要熏死別人啊,肺火上升,顯然是年輕時就開始放縱自身,貪酒貪肉,亂吃東西,導致體內淤積毒素過多,恐怕現在已經一隻腳邁進鬼門關了,現在來天刀門,無非就是找個風水寶地等死罷了。”
楊凡說的話句句都說到了老頭的心裏,沒有錯誤,老臉一紅,卻是不敢說話了,他知道,這個少年不簡單。
“小小豎子,不知道尊敬長輩,我等都是當代三位神醫親傳弟子的座下弟子,按照輩分,都是你師叔師伯,甚至是你師爺,有你說話的地方嗎,不要在此聒噪!請門主將此豎子清出大殿。”
“不要聒噪,你才不要聒噪,你說話底氣不足,腳步虛浮,明顯是年輕的時候縱欲過度,導致腎虧體虛,看你眼神之中流露的淫光,現在來到天刀門,是不是看上了天刀門的年輕女弟子啊,這麼大的年紀了,你還要不要點臉了啊!我都替你感覺羞,還神醫弟子的弟子,丟臉!”
大殿裏的眾位醫師都不說話了,楊凡罵的那個人江湖人稱“淫醫”,好色是出了名的,雖然醫術也算不凡,但每次醫治都要以少女為診金,條件苛刻,早就引起很多人不滿了。
“你們既然說到了師門,那就看看這是什麼!”
楊凡說著,手掌一翻,拿出一塊古樸的玉墜,上麵刻了一個小小的木字。
“啊,靈醫,木一,朱純拜見師叔!”
離楊凡很近的一個老頭,看到玉墜,連忙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