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田明建,你有沒有發覺你喝酒的時候特有魅力呀?”
“哈?”田明建皺了皺眉,苦笑道,“這我可不知道,不就喝個······”
田明建瞪大了眼睛,話說一半,薛愛妃突然吻了上來。過了幾秒,一條軟物突然敲打著自己的牙齒。
薛愛妃抽開身子,呼了口氣,埋怨地看著田明建,抱怨道:“張嘴呀,這麼慫呀?”
臥槽,給你這麼一嘲諷,那還了得!
田明建一把摟住薛愛妃的背部,輕輕一推,低頭吻了上去,不由分說地把那條淡紅色的舌頭伸了過去,和薛愛妃顫抖了一會兒,這才喘著氣分開。
薛愛妃斜著身子,右手撐著小腦袋衝田明建笑說:“你的技術可真差呀。”
“嘖!老子遲早辦了你!”田明建沒好氣道。
“來呀,來呀,”薛愛妃衝田明建勾著食指,擺動款款身姿,在黑暗中搖曳著。
田明建搖了搖頭,薛愛妃抓起一杯特洛伊,高舉上頭頂,笑道:“這一輩敬我很高興認識的死變態!”
田明建在一旁不為所動。
薛愛妃斜眼瞟向田明建,抬腳蹬了田明建一下,沒好氣道:“舉杯啊!幹嘛呢!”
田明建無奈地也抓起一杯特洛伊,和薛愛妃碰了碰,輕輕小啜了一口後放下,這玩意兒雖說好喝,可喝多了也難受啊。
薛愛妃傻笑著用腳踩在田明建的腿上,平躺著仰起頭,緩緩地斜著酒杯往下倒酒,“啪嗒!”
特洛伊一股腦地傾瀉而下,薛愛妃喝了一大口,還有其他的全灑身上了。
田明建皺著眉頭,連忙抽了幾張紙巾,把薛愛妃抱起來,要幫她擦幹。
薛愛妃連忙拉著田明建的手,微微側臉看著田明建,媚笑道:“你幫人家舔幹淨嘛。”說著拉了拉衣服領口往下。
田明建看著濕潤的特洛伊,在薛愛妃的領口和微微隆起的雪白處,閃爍著有人的光輝。田明建咽了咽口水,嫌棄道:“你別搞我了,害不害臊呀!”
田明建麵對著薛愛妃這開放的小妞,也不客氣,直接用紙巾幫薛愛妃擦拭著胸前濕潤的地方。
薛愛妃看了田明建一眼,傻笑了一下,又拿起一杯特洛伊一口幹掉,白皙的小手往後一軟,把酒杯隨意地扔到了地上。
“我去,你是不是後勁兒起來了?發酒瘋呢?”田明建苦笑道。
薛愛妃猛地站起身來,低頭瞪了田明建一眼,雙手一上一下擺著架勢,嘟著嘴說:“住嘴!無恥老賊!休得胡言亂語!在此放肆!”
田明建連連點頭,扶著薛愛妃坐下。
薛愛妃戳了一下田明建的臉蛋,嬉笑道:“傻子,逗你玩呢,我那有那麼容易醉呀,咯!”
“好好,你沒醉,你坐好了,別亂調皮。”田明建哄孩子似的哄著薛愛妃。
這時範仁成從遠處走了過來,滿臉的濕潤,正拿小毛巾擦著,緩緩地坐回了原位,眼睛精神了些,衝田明建歪嘴一笑:“繼續啊?!”
田明建攤了攤手說:“你已經輸了。”
“我輸你大爺?我怎麼就輸了?!”範仁成瞪起眼怒道。
“剛你不就是去吐了?傻子也看得出來。”田明建撇嘴不屑道。
“放你娘的狗屁!我就去上個廁所洗把臉,怎麼就輸了?你特麼可別血口噴人!”範仁成正激動著,突然停住身子,點著頭衝田明建笑了起來,“哦······你是喝不了了,找借口吧?行,你叫我聲爸爸,我就當結束了。”
田明建本來就沒想過真要逼著範仁成承認,隻是為了後麵鋪墊而已。
田明建點著頭笑道:“好,那這回喝個痛快。”
範仁成爽快地伸手去抓杯子,田明建喊道:“慢著!”
“你他媽!”範仁成停住手,瞪著田明建說,“又要搞什麼東西?”
“我怕你等下又不認賬,叫點人來下注,賭一手如何? ”田明建冷笑道。
“我不認你大爺!我還怕你不認賬呢!叫就叫!要不咱也賭一手?!”範仁成怒道。
“好!爽快!就賭······嗯,一萬塊吧。”
“一萬?你是想笑死我嗎?死窮鬼也學人賭呢?要賭就賭大的!一百萬,來不來?”
範仁成惡狠狠地盯著田明建,心想剛才才吐完,這會兒還有半肚子酒量了,這小子已經喝不少了,肯定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