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語,你定然是第二類人!”小手戳著安蕭生胸膛,“快說,你心中還裝著誰。”
“你,隻有你一個。”輕輕揉著安富貴的小腳,安蕭生接著開口,“你見哪個男子肯為姑娘捂腳,端洗腳水的?”
抿嘴想了想,還真是這般,而後安富貴便湊到安蕭生的臉頰上狠親一口,“好了,是我冤枉你了,這書不準,咦,不對,下邊還有字。”
“多數之後有著另類,若遇見當珍惜,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不分離。”修長的手指指向這字,安富貴一字一頓的開口。
“一生一世一雙人……”吧唧著嘴,安富貴隻覺得這話很是耳熟,半響過去才想起來蕭生跟她說過這話。
“那你就是這另類人了!”眼睛中閃著驚喜,安富貴開口。
“好生坐著,被亂動。”
過年了,景台鎮雖是不大,但人家卻挺多,晚上時鞭炮聲響個不停。
本來在自己屋中,被這鞭炮聲一嚇,安富貴立馬從床上跳起來,奔到了安蕭生房間中。
因為光著小腳,這一路上踩了不少雪,此時腳底有些汙垢,見此安富貴從旁邊扯了手巾,將腳底板簡單一擦,便鑽進了安蕭生被子中。
“蕭生,我好害怕啊。”湊到安蕭生耳邊,安富貴開口。
因為來時有些著急了,這時候安富貴喘著粗氣,呼吸間氣體噴灑在安蕭生的耳朵山,讓他耳朵露出了一絲紅暈。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上臂一伸,將安富貴摟到懷中,修長的手指捂住安富貴的耳朵,“睡吧。”
安蕭生的聲音沉穩,讓安富貴莫名的安心。
在安蕭生懷中蹭了蹭,嗅著跟前這讓人安穩的氣味,不知怎麼的,雖然是在鞭炮聲中,安富貴還是睡了過去。
這一覺便睡到了天亮,睜開眼睛看著安蕭生,安富貴賴床不想起來,在安蕭生身邊蹭來蹭去撒著嬌。
安富貴睡前是換了睡衣的,綢緞的睡衣貼在身上,勾勒出隱隱顯出形的曲線。
香肩軟玉、心上人在懷,是個男人都會搐動。
看著安富貴白淨嫩白的臉,還有那粉紅的小嘴,安蕭生隻覺得心中癢癢的。
“蕭生,你怎麼了。”察覺到身旁人的緊繃,安富貴抬起腦袋,迷茫的開口。
眼見安富貴小嘴一張一合,飽滿的唇瓣好似那花瓣一般。
安蕭生再也忍不住,湊上前去,叼住安富貴的嘴唇,便是一親。
說是親更像是啃,搞得安富貴更迷茫了,“蕭生,你是不是餓了,我去廚房給你端點吃的來。”
說著安富貴便坐起了身子,但衣物穿的委實是少,剛鑽出被窩便有些冷了,留戀這暖和的感覺,安富貴說什麼都不打算起來了,“蕭生你這麼壯,餓一餓想來是無事的。”
“你這丫頭。”被安富貴這麼一折騰,安蕭生心頭的火自然是沒了,將其攬到懷中,“再睡一會吧。”
正月初二
去跟安母請了安,安富貴便回了院子,卻發現安蕭生正在擺弄著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