禎祥聞言立刻跳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啊。”
禎祥這麼一說窩在沙發上的羅刹翡翠色的眼眸微微一轉就落在了禎祥的身上:“老子最近對你不好嗎?”
他忽然來這麼一句我嚇了一跳,羅刹什麼時候對禎祥好過?
等等,等等,不對啊,自從那次從晚宴上回來之後,他們的矛盾好像明顯減少啊,吵架的次數也是,上次一起去鬼界回來之後竟然沒有打起來!
一想到這裏我立刻瞪大了眼睛看著禎祥,就見禎祥滿臉笑容的看向了羅刹:“你現在對我可好啦,不過上次在齊瞎子那裏叨擾了那麼久,走的時候也是匆忙,其實還有些東西在那邊,而且還沒有跟忠伯和齊瞎子道謝呢。”
他這麼一說,羅刹翡翠色的眼眸這才帶了點溫度,慢悠悠的斜了他一眼,隨即以揚手,一幅準了的模樣。禎祥頓時就笑了起來,伸手就拉過了我:“咱們走吧。”
“走倒是不用,忠伯說可以讓車來接的。”我說著就打了個電話,很快的就來了一輛車,上了車我就看著禎祥,“可以啊,這就跟羅刹冰釋前嫌啦。”
禎祥聽到我這麼說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但是很快就正經了起來:“晚宴上他肯花那麼多錢幫我買劍穗,我覺得可能我們可能真的是表述方式上的誤會,所以就跟他深談了一次。”
“知道問題解決問題就好了。”我看著他這個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
誰知道禎祥聽我這麼說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立刻就有點義憤填膺的感覺:“是發現了問題,但是解決問題的隻有我一個!”
“納尼?”我愕然的看著他,他這變臉真的比翻書還快啊。
“都是我在適應他,他說了我既然知道是誤會,就應該理解他的想法,我們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以後我有什麼想法要當麵跟他溝通清楚。而他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會怎麼樣的,隻不過表明了不是要故意惹我生氣的。”禎祥說道這裏有些怏怏。
“不會吧,我覺得羅刹好像還是有所改變的。”想想看,以前禎祥要是做一些事情的時候,羅刹都是冷炒熱諷,氣死人不償命的,現在明顯好很多嘛。
“是嗎?”禎祥撓了撓頭,“難道是因為我身在局中?”
我點了點頭:“以一個旁觀者的視線來看的話,你們現在和諧了很多。”
“難道是因為我拿錢手軟,所以自己心理有問題了?”禎祥撓了撓頭,一幅認真思考的模樣,我覺得他需要靜靜,幹脆不說話了。
誰知道他想著想著忽然扭頭看向了我:“你們之前都遇到什麼了,羅刹要說出事了?”
我想到羅刹昨天問的問題,整理了一下腦子索性都告訴了禎祥,禎祥聽完之後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竟然真的不是邪修組織,這聽起來問題可就大了啊。”
“什麼意思?”我扭頭看著而他。
“如果是邪修組織,大家以前好歹打過那麼久的交道,對付起來也算是知根知底。但是如果不是邪修組織,你就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會是什麼套路,會怎麼出手,等於對手是全新的,一切就要從頭開始。”
禎祥說到這裏眉頭又皺了起來,“而且他們似乎很了解3528的手段,不然不可能隱藏了這麼久。”
他這麼一說聽起來就挺複雜的了,我跟著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山下,我們下了車之後我就到了齊瞎子的家裏,忠伯笑著迎了出來:“小姐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忠伯:“師父在房間嗎,我就是來看看他,等下還要回去的。”
“在的。”忠伯笑著說著隨即將目光挪向了禎祥,禎祥跟他交流了起來,我則徑自走向了齊瞎子的房間。
剛到齊瞎子的房間門口就聽到裏麵竟然傳來了一陣歌聲“明月妝台纖纖指,年華偶然誰彈碎,應是佳人春……憶不起,雙峨眉……
這聲音平緩之中透漏著一種淺淡的哀傷,聽到這歌聲的時候,我遲疑了一下,扭頭看向了大廳裏跟禎祥說話的忠伯。
忠伯似有所感的回頭看到了,衝著我搖了搖頭,意思沒有事情,讓我直接敲門就是了。
我這才放心的敲了敲,門竟然直接開了,我不由的探進了頭,就看到齊瞎子正靠在椅子上聽著歌,大黑墨鏡帶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