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安歌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沒錯,我是故意來接近你的,不過看來歸尚玄把你保護的太好了,以至於你竟然到了現在才反應過來。”
“你什麼意思?”我皺眉看著她。
她嘴角的笑意更甚:“意思當然是你很好騙咯。”她的語氣非常的輕佻。
我搖了搖頭懶得跟她逞口舌之快,隻是仔細的想了一下看著她:“既話都說到了這裏,那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既然她承認當晚是蓄意接近我的那麼肯定是有所圖的。但是她當晚的表現並沒有什麼不妥,也似乎沒有加害我的意思,而如今我們這樣的相處位置,外麵又有黑鬥篷在,她更加不會輕舉妄動,看起來並不是想對我動武。
但是如果她是懷了別的心思故意接近我的,又怎麼會被黑鬥篷他們抓住?而且她之前也說了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麵是齊瞎子算準了的,那麼她應該就是知道自己會被抓了,明知道如此還要被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係列的問題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的翻湧,看她的眼神不由的就充滿了疑惑。看到我這樣的眼神,她笑了起來:“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吧。”
我點了點頭,她眼中的光芒一閃,忽然充滿了溫柔的注視著自己略微隆起的腹部:“一切都是為他。”
“為了孩子?”我看著她的手輕柔的劃過自己的腹部皺起了眉頭,上次夜色太黑,她的腹部也不太明顯,所以完全都沒有看出來它是懷孕的。
“我要他能活下來,齊瞎子說隻有你能幫我。”郭安歌說著忽然抬頭看向了我。
我皺眉:“你就那麼相信齊瞎子的話?那個齊瞎子看起來就是個江湖騙子。”
“江湖騙子?”郭安歌驀然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你確定我們說的是一個人?”
“不知道,反正我認識的那個齊瞎子,總是帶著大黑坨墨鏡,一身唐裝,說話滿嘴跑火車。”雖然他預言的都已經實現了,但是我就是覺得他不太讓人相信。而這郭安歌張口閉口卻好像把齊瞎子的話當做至理名言一樣,我完全就搞不懂了。
聽到我這麼說她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我皺眉看著她,她這才強忍住了笑意看著我:“他確實是喜歡戴墨鏡穿唐裝,但是你說的什麼滿嘴跑火車卻不對了。”
我皺眉看著她,她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看向我:“神算半仙齊瞎子隻要開口,必然言之有物,隻是他一般不開口,很多時候幫人之後說話也是模棱兩可。然而即便是模棱兩可的話,一旦說出來,隻要領悟對了意思一樣的飛黃騰達。
然而能找到他,並且他願意出手的人,又怎麼會是泛泛之輩,所以即便是模棱兩可卻也已經指明天機,所以眾人擠破了頭都想要他幾句話來指點迷津。
但是像他這樣的高人自然不會隨隨便便就開口,為此想讓他開口的人幾乎是費盡了心思。但是齊瞎子此人性格難以捉摸,甚至是高冷,對外一眾人都是一種冷漠的態度,所以別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的是什麼,知道他似乎喜歡奢華的生活,所以送錢的比較多。”
“冷漠,奢華?”我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仔細回想一向,齊瞎子那臉說變就變,說話腔調也是變來變去的,哪裏有什麼高冷的樣子。而他出現了兩次就是一根盲人棍一身唐裝哪裏又看出來奢華了?
看出了我似乎不信,郭安歌笑了笑:“也許他覺得你不一樣,所以才會對你另眼相待吧,但是他對我們曆來如此。”
“不一樣?”我皺眉間忽然想到了齊瞎子說了要收徒的,這麼說來果然是有些不一樣,不過一不一樣的都沒有關係了,我已經答應歸尚玄不再去搭理這些事情了。
但是郭安歌的聲音卻繼續響了起來:“不知道他在你麵前是怎樣的,但是我是求了好久,他才願意給我指點迷津的。”
“你這個孩子怎麼了,為什麼一定要去找他幫忙?”我納悶的看著她,難道她身體有問題,對胎兒不利所以她才會想要用其他辦法保住胎兒?
但是不應該啊,我剛才操控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再說如果真的是一些隱疾的話完全可以去醫院吧,如果是孩子有問題的話,也可以跟醫生商量的。這種事情還是醫生比較靠譜,找算命的怎麼就有種想要撞大運的僥幸心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