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冷靜啊。”我連忙伸手試圖平複他的心情,他大睜著髒兮兮的眼睛看著我:“你能幫我嗎?”
“我先幫你登記一下,等我們老板回來,我問問他好吧。”我連忙從櫃台裏麵抽出紙和筆看著他。
他有些不甘心的看著我:“我就在這裏等他回來,直接跟他說。”
這家夥看起來是隻倔驢啊,我不由的扶額,將紙筆放在桌子上看著他:“大哥啊,做事情得按規矩來是不,我們就是登記處理的,你這麼等著,不是壞我們規矩嗎?”
“你登記你的,我在外麵等就是了。”那乞丐說著直接就往外麵走,我歎了口氣,不過想想他應該也是居無定所,如今狗就是他唯一的親人,所以才會這樣吧。
刷刷的記了兩筆,我就看到羅刹邁著它的貓步就走了下來,它動了動鼻子:“好臭,快去拿香爐給老子熏熏!”羅刹伸出一隻爪子扇了扇鼻子,一幅嫌棄的樣子看著我。
我看著它又看了看樓上:“歸尚玄沒事吧?”
“沒事啊。”羅刹跳上了沙發就要窩上去,忽然炸毛一樣又跳了下來:“沙發上都是味兒,還不快點給我熏幹淨,真是臭死了。”
說著猛然一躍就跳上了櫃台,周扒皮一樣虎視眈眈的盯著我。我連聲應著拿出了香爐點了起來,它這才跟順了毛一樣放下了身段,貼在了櫃台上:“是不是有乞丐剛才來過啊。”
它慢條斯理的出聲,我連忙把記錄給他,他一爪子就給我把被子撓飛了:“好臭!”
我頓時無語,問一隻貓要的什麼潔癖啊!
我跟它把事情講了一下,它翡翠色的眼眸閃了閃:“丟了一隻狗的魂?”
“是啊,不過咱們連找寵物的活兒也接嗎?”我想想歸尚玄那個樣子,這種小事情他應該不會有興趣的吧。
羅刹沒有應聲,看著它我眼珠子一轉,笑眯眯的看著它:“問你點事唄。”
“一看你這表情就是跟禎祥學的,蠢賤蠢賤的。”羅刹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個貓腰直接就跳回了沙發上。
我連忙賠笑走了過去:“不應該是蠢萌蠢萌的嘛,你看禎祥有時候也是很可愛的。”
“你是在替他說話?”羅刹翡翠色的眼眸危險的瞅了我一眼。
“沒有沒有,我隻是想知道那天在水煙那個洞裏麵,那些人都是誰啊。”我連忙轉上正題,禎祥啊,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羅刹聽到我問這些,臉色就有些不好:“你管那麼多做什麼,老實呆在囹圄,跟著小九是了。”
它說道這個我忽然反應過來,當時我並沒有召喚歸尚玄啊,他是怎麼過去的?我看著羅刹,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羅刹奇怪的掃了我一眼:“你們定的那可是血契好嗎,血契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老實的搖了搖頭,羅刹一幅看到了白癡的模樣無語的看著我:“你要是有生命危險,他會有感覺的,不用你召喚,也能憑借血契的關係直接到你的身邊。”
“原來是這樣啊。”我恍然大悟,隨即看著羅刹:“我能到現在都這麼生龍活虎,是不是因為歸尚玄的陰氣精元在養著我?”
之前水煙就著重的強調過,如果沒有歸尚玄的陰氣精元,我早就拜拜了,根本不可能在囹圄當小工,雖然知道陰氣精元很重要,但是還是不清楚,這對歸尚玄會有多大的損耗。
“呦,你終於聰明了一回啊。”羅刹懶懶的甩了甩尾巴,顯然是已經承認了這件事情。但是想想我雖然一直跟歸尚玄在一起,也沒有覺得他有特殊的時間是給我陰氣精元的啊?
“陰氣精元是怎麼傳遞的,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呢?”我好像來了之後,除了歸尚玄那不老實的手,和必須同睡一張床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什麼了啊。
等等,我猛然抬頭看著羅刹:“難道他在動手動腳的時候,就開始傳遞陰氣精元了?”
“不然呢?”羅刹一幅你才明白的樣子看著我:“他都說了對飛機場沒有興趣了,還老去模你,你怎麼反應這麼遲鈍呢。”羅刹無趣的舔了舔爪子,看白癡一樣看著我。
我的內心是咆哮的,幹什麼動不動就提飛機場啊,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啊!
不過吐槽歸吐槽我很快正色看著他:“但是我怎麼感覺歸尚玄更多的好像是在我身上找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