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尚玄看著我讚許的點了點頭:“我們開始以為隻有亮西服一夥人,實際上,還有一波人,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在阻止著亮西服這群人。”
我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工廠的事情是誰打的掩護,但是那種完全還原的感覺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弄出來的,想到這裏我抬頭看著歸尚玄:“既然忽然又多出了一撥人,那麼對陳老大有沒有什麼影響?你之前一直在懷疑的陳老大的目的,跟這些批人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歸尚玄搖了搖頭:“這些還都不清楚。”不過他黑紙片一般的眼眸驀然一轉,就定格在了我的身上,我忽然想到他之前那幾乎有些狂躁的動作,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連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幅防禦的姿態。
歸尚玄看到我這樣笑了笑,驀然站起身,我戒備的看著他,誰知道他忽然伸手,我以為他要打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等著挨打。畢竟他的能力在這裏擺著,他要是想要打我,我根本避不開的。
誰知道他的手輕柔的落在了我的頭頂,我一愣,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的臉上竟然帶著一抹淺淡的笑意:“看來你的關心還有點用處。”說完不等我反應就抽回手,轉身朝著外麵走了過去。
我看著他藏藍色的背影,印象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影影綽綽的讓我想要看清,卻無論如何都抓不住,心中那股怪異的感覺越發的明顯。
這之後的幾天一直沒有看到歸尚玄的身影,我不由的挪到了羅刹的身邊:“歸尚玄這是失蹤了?”
羅刹翡翠色的眸子掃了我一眼:“怎麼,想他了?”
“胡說,我隻是在想什麼時候發工資。”我義正言辭的看著羅刹,羅刹不屑的舔了舔他的毛:“欲蓋彌彰。”說完也不搭理我直接就跳下了沙發啊,就往自己的屋裏走了過去。
“你想從它嘴裏套話,簡直是癡心妄想。”正在修結界的禎祥一幅過來人的模樣看著我。誰知道羅刹忽然停住了腳步,扭頭看著我:“他在404房間。”說完伸出爪子就推門進了屋。
我一愣,這是什麼意思?歸尚玄難道一直都在,隻是沒有下樓而已?我正想著呢,就聽到禎祥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還真是一個禮拜啊。”
我連忙扭頭就看到黎健民穿著他的警服氣喘籲籲的就走了進來。一進來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愉悅的表情:“空調開到這個度數最是舒服啊。”我瞅了瞅門外的太陽,是挺大的,但是囹圄從來沒有空調好嗎,這麼涼快的原因純粹因為陰氣……
黎健民一坐下來就看著我:“你之前要在電話裏麵跟我說什麼?”
我看著他將歸尚玄交代的說了一遍。他皺了皺眉頭:“陳老大啊,沒聽過啊,有沒有什麼提示?”
我搖了搖頭:“我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那個山洞就在那裏,那間工廠也在那裏,你們可以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黎健民的眉頭皺了起來:“出現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還好是提前找了你們,要是換了警局的人,不知道又得犧牲多少。”
我想到羅刹說過他們警局的人口不太夠,不由的好奇起來:“你們經常要查案子,不能多招幾個嗎?”
“我們倒是想招,但是現在的年輕人好多膽子不行,而且都是喜歡鼓搗電腦玩手機的,真讓他們追個賊,他們自己先得跑斷氣了。而且這種案件,不把他們嚇死才怪呢。”黎健民說道這裏頗為鬱悶,忽然他眼眸一亮,看著我:“說起來,我來的時候剛有人跟我說了個案子,但是我走的急,也就聽了那麼一耳朵,你們有沒有興趣啊?”
我一愣,隨即低聲看著他:“我們老板接案子都是看興趣的嗎?”
黎健民理所當然的看著我:“你才知道嗎?哦,也對,你們是新來的不知道也是正常。”黎健民反應過來,隨即看著我:“你有空也要勸勸你們老板,做人不要那麼冷漠,大家好歹也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了。換了別人,一看到他那張冰塊臉,誰還敢跟他說話啊。”
他也就對你特別的冰塊臉,我心裏腹誹著,麵上卻連忙配笑著點頭:“我們老板平時不善言談而已。”
“不過你們歸老板隻要接了案子,那絕對都是神速破案,雖然他不收錢,但是咱們幹這行的,總得自己上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