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殤看著這套上好的茶具,眼角一抽,那可都是錢啊。
“流大小姐,多謝。你是何人,這裏可是相國寺,竟敢在相國寺裏行凶,你,你就不眼皇上震怒嗎?”
白君默指著那持劍的黑衣人怒喝道,不過,他以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對著流殤又道:“別心疼了,若是你喜歡,本公子事後可再送你一套,任你處置。”
流殤挑眉,心下一喜,這廝總算是說了句人話了,抬起冰冷的美目看著那黑衣人,很是配合的說道:“不用擔心,本小姐來保護你,哼,我可是流家中人,對付這相的小蟊賊,還不在話下。”
黑衣人一聽流府中人,不禁一怔:“流府?是救了先皇的那個流府?”
喲,那黑衣人好像認得流府?
“你以為,這青國姓流的有幾家?不過黑衣人,你若是想拉關係啥的就不必了,因為本小姐,六親不認。”
“哈哈哈,好,女娃子,你好大的口氣,老夫很久沒有碰到這麼有趣之人了。若是不想死的,速速讓開,看在流天成的麵子上,老夫不殺你。”黑衣人寒劍指著對麵二人。
流天成?
她爺爺?
流殤冰冷的看著這蒙麵老男人,隻一對花白的眉和眉下銳利的目光露在外頭,其餘麵部器官被黑布緊緊的蒙一上去。
“哈哈,不殺我?特麼的你這麼說還真當自己了不得了?哼,你要殺他,那得先過我這關了。”說罷,流殤將白子卿擋在了身後,這模樣活像是美女救帥鍋,別有讓人眼抽的畫麵。
而白君默亦是一副驚受的小鳥,躲在流殤的身後,此等模樣倒是將他的俊美大打折扣,黑衣人冷笑:“不過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也值得老夫下手?流家小女娃,那便讓老夫看看你流家的流螢刀法。”
說罷,那黑衣人大喝一聲,持劍衝了過來。
流殤雙目一沉,冷笑道:“好啊,本小姐也看看你這把老骨頭到底有多硬。”瞬間抽出袖中玄鐵匕首,迎了上去。
二人便在這小亭之中開打起來,劍劍相撞,爆出陣陣火花,轉眼之間竟了過了二十幾招,邊上伸過來的草木被劍鋒狠狠砍掉,還有一張石椅,也在二劍之下斷開,耳邊是咻咻咻的劍聲。
再見那黑衣老頭長劍橫劈過來,劍中帶著淩厲之氣,就算是站在一邊的白子卿也感覺到了那劍的劍涙,他手指一緊,來人是不殺他不死心。
再看流殤,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那劍的劍涙,玄鐵匕首就這麼直直的劃過去,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力量,竟然將那寒劍劍涙劃開,真著間隙狠狠的攻了過去,每一次下手,對準的都是黑衣老者的要害之處,有些,甚至是極為刁鑽的穴位,更有些……則是下流無恥了。
黑衣老者大驚,後退一步,險險躲過,流殤削掉了他的下衣擺,黑色的衣擺飄在空中,看得他是眼角抽畜。
“哼,流天成,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你爺爺才這麼教你呢,黑老頭,別在這裏顧左右而言其他,能製住你的招術就是招術,怎麼,怕了?”
流殤匕首擋在胸前,另一手抵住柄部,以便隨時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