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柳絮被柳明白的冷漠刺激到了,一直以來她披著溫婉的麵具,深得許多人的喜歡,整個丞相府,除了司徒洛寧,就屬她的呼聲最高。
如今她看上了柳明白,應該是柳明白的幸運,可誰曾想,他竟然如此的不解風情。
從柳明白居所回來以後,司徒柳絮砸壞了一屋子的古董花瓶,她雙眸滿是怨恨,嘴角一抹嗜血的陰狠,陰鶩的表情折損了她的溫婉美麗。屋裏的奴才跪了一地,膽戰心驚的低著頭,他們恨不得挖一個土坑將自己埋進去,免得惹了司徒柳絮,引火燒身。
“混蛋!混蛋!”司徒柳絮連連咒罵著,她的手邊已經沒有可摔的東西,便憤恨的踢倒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丫鬟。
“狗奴才,這麼不長眼睛,還不快滾出去。”司徒柳絮麵容扭曲,毒辣的眸子滿是厲色,“再不滾出去,本小姐把你們統統殺掉。”
奴才一聽,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房間裏隻剩下滿是憤怒的司徒柳絮和一地的狼藉。
不行!她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司徒柳絮雙唇緊抿,鳳眼裏滿是堅定,她一定要嫁給柳明白。那個她看一眼便忘不掉的人,溫文儒雅,宛若謫仙一般的男子,她就算窮盡一生也不會放手。
這廂,司徒詩雅被杖責送了回去,她麵容慘白,雙唇被咬破滲出了絲絲血跡,一雙滿是仇恨的眼睛瞪得滾圓,滿心的不甘與憤恨。憑什麼!她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憑什麼司徒洛寧可以騎到她的頭上,對她喊打喊殺!
神女?
呸!
不過是個不要臉的破鞋!
“來人啊!”司徒詩雅大吼一聲,並將放在床頭的茶壺丟到了地上。屋子外頭的丫鬟聽到了聲響,趕忙衝了進來。
“大小姐,何事?”丫鬟小心翼翼的看著司徒詩雅,腳下踩到了茶壺的碎片也不敢吭聲。
司徒詩雅拿過手邊的枕頭朝著丫鬟的頭就砸了過去,憤憤的說道,“狗奴才,進來這麼慢。帶我去娘那裏,我有事情要說。”
司徒詩雅的娘親家裏還是有點背景的,也正是因此,才養成了司徒詩雅驕縱蠻橫的性子。也幸虧她娘不是丞相夫人,否則這偌大的丞相府怕是要盛放不下她了。
丫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低著頭,懦懦的說道,“小姐,二小姐有命,您要禁足一年。”
啪!
丫鬟的話沒有說完,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司徒詩雅的一記耳光,麵頰頃刻間腫了起來,印著清晰的五個指印。丫鬟害怕,立刻跪在了地上,不停的求饒,“大小姐息怒。”
司徒洛寧,你這個賤人!一直就不把司徒洛寧放在眼裏的司徒詩雅,此時對她的恨意越來越濃,毒辣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一般,恨不得現在就將司徒洛寧一劍刺死。
以為不讓她出去,就可以瞞天過海了?以為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她做的那些醜事就可以瞞的住?司徒洛寧,你做夢!
越想越氣,司徒詩雅心中的這一口惡氣不出,難消她的心頭之恨。
“去把我娘找來。”司徒詩雅趴在床上,後背被打之處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她拒絕了一旁要給她上藥的丫鬟,還吩咐丫鬟給自己的傷口抹點鹽巴。傷口撒鹽,一時間令她疼痛難忍,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身上的衣裳濡濕一片。
“還不快去!”司徒詩雅疼的雙眼泛紅,原本已經傷痕累累的雙唇又多了幾顆牙印,為了報複司徒洛寧,她也是拚了。
二姨娘趕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司徒詩雅痛的欲昏過去,她急忙衝到了司徒詩雅的床邊,心疼的看著床上的司徒詩雅,眼中含淚,開口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聽到了二姨娘的聲音,司徒詩雅勉強的睜開的雙眼,麵色慘白如紙,雙唇緊緊的抿住,痛苦難忍,嚶嚶啜泣,“娘,痛,我好痛。”
二姨娘順著司徒詩雅手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她的後背殷紅一片,幾乎被打開了花兒。二姨娘麵色一沉,當即心疼的哭了出來,“誰這麼大膽子,竟敢對司徒家的大小姐動手。簡直不要命了!你放心,有娘在,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的。”
司徒詩雅哭了出來,傷口本不嚴重,奈何她偏要在傷口上撒鹽。這會兒疼的已經意識模糊,就連二姨娘的話,她也聽不真切,隻看著二姨娘的嘴巴一開一合,話語卻沒有聽到幾句。
“我可憐的孩子,疼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二姨娘擦了擦司徒詩雅額頭的汗珠,滿滿的心疼溢於言表,“快告訴娘,是誰這麼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