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銀色的光輝灑落在大地上,朦朧中有著隱約的靜謐。'
拓跋錦灝站在窗邊,冷凝的目光裏還壓抑著不悅。聽著影衛報告的丞相府近日的狀況,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的聲音冷冷的打斷暗衛的話,“夠了,你下去吧。”
“是。”暗衛應到,轉眼消失不見。
拓跋錦灝目光一沉,轉眼也消失在了房間了。
丞相府。
司徒洛寧身著單衣,坐在靠窗的桌邊,身上披著米白色的披風。如墨的長發未束,就這樣披散在身後,幾絲調皮的發絲滑落在她的臉頰旁邊,月光襯得她臉龐更加的肌膚勝雪。她手執醫書,目光專注看著醫書,時不時的動手翻上一翻。
春季在她旁邊為她換了換茶水,“小姐,您看了那麼久的書,您要不歇會兒?”
“就是,小姐。你這樣累壞了怎麼辦?”秋雨撇撇嘴,在一旁附和到。她家小姐什麼都好。就是總是一看書就看好久。
司徒洛寧鳳眸微垂,隨手抬過春季到的茶水抿了一口,聲音淡淡的,“沒事。”
隨後放下茶杯想要去翻書,手指剛碰到書頁,司徒洛寧就猛然發覺空氣裏突然多出來的一股熟悉的氣息。她拿著書聲音淡淡的,“春季,秋雨,你們先下去吧,我有事會叫你們的。”
“是。小姐。”說著秋雨就被春季拉著退了出去。
待她們走後,司徒洛寧放下醫書。有些懶散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目光淡淡的,嘴角卻含著笑意,“王爺怎麼來了?”
她話音才落,一個人影就突然出現在了她身前的桌子上。來人一身玄色錦袍,黑發如墨,麵若冠玉,鷹眸沉沉的,氣勢逼人。見到司徒洛寧之時,鷹眸微眯,折射出了一道危險的目光。
目測,他心情非常的不悅。
拓跋錦灝坐在窗邊的桌子上沉著眸,語氣森冷,“怎麼?本王還來不得了?”
說著,他微微前傾,指尖微微挑起司徒洛寧的下顎,眼裏劃過一起怒意,聲音低沉而壓抑,“還是說,神女希望某些人來?”
司徒洛寧微微怔住,收斂了嘴角的笑意,目光微冷,就這樣看著拓跋錦灝。“王爺以為呢?”司徒洛寧是不知道拓跋錦灝的怒火從何而來,卻依舊讓她覺得生起一股無名之火。莫名其妙的來這裏,莫名其妙的發火不說,語氣還陰陽怪氣的。
聽到她的話,拓跋錦灝一口氣梗在胸口。猛然靠近司徒洛寧,左手捏著司徒洛寧的下顎,右手輕扶過她的臉,最後落在她的唇邊,輕輕的摩擦著。“別忘了,神女曾說過你將會是我的妻,而不是某些人的。”
這句話一說,讓司徒洛寧一愣。司徒洛寧是何其聰慧之人,神色複雜的看他一眼,心底卻泛起絲絲的甜蜜。她反手摟住拓跋錦灝的脖子,挑了挑眉,笑容裏有絲狡猾,語氣調侃的說道,“王爺這是打翻了醋壇子了啊?”
拓跋錦灝眸光因為司徒洛寧的動作緩和了一些,他靠近她,唇角摩擦著她的唇角,聲音磁性而魅惑,“記住你的話,你是我的妻。”
司徒洛寧微垂下鳳眸,心底因著拓跋錦灝的靠近一顫一顫的,不禁麵頰緋紅,耳朵發燙。
他的氣息包圍著她,讓她心跳加速的同時卻也心安,她低低的應到。“嗯。我說過我會是你的妻。”
我注定是你的妻!拓跋錦灝……
前世的他為她傾盡所有,這一世的她定然不會讓那些事情在重蹈覆轍。這一次,讓她來為他傾盡所有,這早已經是她確定的事情。
司徒洛寧溫軟的氣息環繞著拓跋錦灝,讓他之前那無邊的怒意和醋意也都消散不少。司徒洛寧靠在他的懷裏,微微抬頭隻看的見他棱角分明的輪廓,意外的覺得觸動人心。
其實拋開事實來說,拓跋錦灝知道司徒洛寧與柳明白並沒有什麼。甚至柳明白若是想與她接觸,那必然有利無害。可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看到他們有所接觸,拓跋錦灝就壓抑不住心中那股的醋意。
但其實他也知道自己太過了,聽到司徒洛寧承認自己是他的妻的那一刻。他是喜悅的,從心底裏溢出來的愉悅。
拓跋錦灝離去後,司徒洛寧也就讓春季秋雨進來伺候著洗漱。[作者用太多翌日,除開錯別字,還有重複,給人感覺場景銜接轉換都非常不自然,有一種記日記的感覺。]
陽光明媚,空氣裏彌漫著靜謐的氣息。柳明白依舊坐在牡丹亭中,手裏握著從司徒洛寧那裏借來的書卷。陽光被隔絕在外,波光粼粼的湖水映照著柳明白俊秀的臉龐,為那清冷的臉龐上添了一絲暖意,他專注於手中的書卷,旁若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