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簸的感覺真的很難受,晃來晃去,晃來晃去的。
不是在大床上舒舒服服地躺著嗎?怎麼回事?
而且,閉著眼的她感覺如芒在刺,全身惡寒。因為,有道逼人的光讓她很不爽。
與周公拜別,她下定決心睜開眼。
看到一個小男生的滿臉怪異的看著她,那眼神,充滿了考究,銳如芒刺。
你丫的因為是實驗室裏的白老鼠?
我的親親靠山,師父大大呢?
掃視四周,這貌似是個馬車。她坐在師父的腿上,剛睡醒。還是師父好哇,都能睡在他腿上呢。
仰頭向上看去,師父仍然噙著笑看著她。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是要去哪兒,不是說好在那個地方要住幾天的嗎?這麼快就走了。
“師父,我們要去哪兒啊?”原來這就叫做隨波逐流啊。
“咳…我們去……”師父啞著嗓子,喘息著咳嗽。不等他繼續,那個奇怪的少年開口了:“離淵島。”
那隨便的口氣,一點都不像師傅那般溫柔。對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她悻悻地“哦”了一聲,又燦爛地看向師父:“我們不是說在那個地方住幾天的嗎?”
師父微微啟唇,正欲開口,又被小少年捷足先登:“離淵島有些事發生。”
她嗖嗖地不知從哪冒出一陣無名火:“誰問你啦!小破孩兒。”也真是,阻礙她和師父交流。
那小少年目光陰冷地瞥向她:“哼,身為師父最小的弟子,你應該尊稱我一聲大師兄。”
菬凡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貌似好像不過才八九歲的樣子。默默的…淚…
看了眼師父,想問問她該怎麼做。師父竟然示意要對那個小子有禮貌點,真是太不公平了。
不過,現在咱吃什麼,穿什麼,用什麼的都是人家的,就先聽他的吧!
以後有機會,大不了再討回來!
現在看來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的樣子,那就繼續睡一會兒吧。
閉上眼前,她仿佛看到了那小少年鄙夷的樣子,可是咱們師父還是溫柔似水,這就是差別!
破爛小少年,整個一麵癱!
咒你這輩子找不到老婆!
哼!睡覺先…出於正常的生理反應,人都是會餓的,胃裏那些酸腐蝕你,你受得了麼?
這是化學!化學!
所以說,吃飯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了。
可是,她這麼可愛的女娃怎麼可以用豬來形容!
好吧,事情是這樣的。
菬凡終於在睡夢中醒來,已經到了中午。這樣算來的話,她應該是已經大半天沒有吃飯了。所以說,她餓了。
帶的食物隻有幹糧,她不喜歡吃。她隻是稍稍提議了一下,師父就讓小少年出去買寫小吃回來。
因為到了繁華的小集市,她也就不管什麼了。直接不等小少年,飛快地拉著師父下了馬車,在路邊的麵館攤撿了張桌子坐了下來。
想到上次她和李叔在極其餓的情況下,連吃八碗麵的直爽,她頓時豪氣萬丈:“老板,來八碗麵!”
師父的眉頭幾不可見地蹙了蹙,小少年這時也飛快趕來,手捧著一大堆糕點,聽到了她的話,又是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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