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月清寒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有看見風逸的暗號。
風逸這麼一說月家夫婦兩人倒是愣住了,以前確實是這麼回事,但那也是怕女兒嫁了個沒用的夫君受欺負啊,誰家的大人不想自己的女兒找個好歸宿,可現在不同了,風逸這能耐在他們眼裏都大道天上去了。
“風小侄,看來你還是在記恨月叔叔上門退婚的事情,那叔叔給你在這裏賠不是。”月玄傲說完便要多風逸施禮,風逸急忙道:“月叔叔我不是這個意思,怎麼說也得月小姐點頭啊!對吧月小姐?”最後那三個子風逸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你不是想了解世俗的 因果麼,現在在發什麼呆?老子對你可沒什麼興趣!”風逸在心裏腹黑道。
“恩,爹、娘,這是女兒得想想,我先回房了。”月清寒臉色還是很冷,不過已經有很大的改善,而且風逸還看到她主動的握住月夫人的手。
“好,清寒你趕了這麼長的路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月夫人麵帶喜色道。
僅僅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拉手,月夫人便如此的激動,風逸頓時感覺心頭一陣的悲涼。
這月清寒,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不過,正如風逸所說的一樣,他又什麼時候了解過月清寒?
“恩。”月清寒點了點頭,剛走了幾步,卻轉頭對著風逸道:“我有話想對你說。”她說完便轉頭離去。
“額,那個爹,月叔叔,月嬸嬸,這個我...”月清寒這是要和風逸單獨說話了。
“沒事去吧,就算在這過夜爹也不攔著你。”風嘯很是開明的道。
“風小侄別害羞啊,來這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好了。”月夫人終於給了風逸一次和藹的微笑。
風逸走後三個大人再次聊了起來。
“哎,風大哥,你說這兩人能成不?”
“不知道...據我所知逸兒真有愛的人了,而且都瞞著我求親了,這小兔崽子。”
“這有啥,男人又不是隻能取一個?”月玄傲很霸氣道。
“風大哥,我這幾天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我去你家住幾天好不好?”月夫人很是溫柔的看著風嘯道。
而右手卻是狠狠的扭在月家主的腰間。
風嘯猛的一陣冷汗襲來。剛要開口說話卻聽月玄傲神情鄭重道:“不行,男人三妻四妾有悖常理,必須杜絕,完全杜絕!深惡痛絕!”
看來月家主是真的很痛了,此時。
“我也不太看好,清寒這孩子自立能力太強,自從三歲便不然我抱了,五歲便開始蒙著臉,我——”月夫人神情一傷留下了心酸的眼淚。
“夫人,沒事,剛才她不是有些改變了麼。”月家主摟住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看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這句話還真沒說錯,風嘯也是歎了口氣道:“等著看看吧,說不定他們兩能守得雲開見月明。”
“那我就先走了。”風嘯朝著夫婦兩人抱了抱拳。提著空蕩蕩的酒壺離去。
而月家夫婦則回房裏歇息一番。
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個時辰,又是聊天又是喝酒的,的確有些勞累。
此時已近黃昏,風逸追隨這月清寒的腳步,來到她的繡樓下。
月清寒繼續走,風逸卻是停下了腳步。
“剛才你為什麼不直接開口拒絕?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情分,還是早些了斷對每個人都好。”風嘯神色誠懇道。
“恩,我知道了,不過再了解世俗的緣分之前是不能解除婚約的。”
“既然如此那就快些吧。”風逸催促道。
“跟我來。”
“啊?這——這可是你的閨房,你確定要我上去?”風逸很是文雅的問道。
月清寒點了點頭:“了解因果,你非上去不可!”
“好,那我就闖一闖這‘龍潭虎穴’。”風逸說得很是壯烈,的道的卻是月清寒一道冰冷的眼神。
再次跟著月清寒的腳步上樓。
“這小樓,蠻整潔的。”風逸邊走邊讚歎道。
月清寒卻是不說話繼續向前走去。兩人拐了個彎便到了一間竹樓,月清寒突然停下了腳步道:“這間竹樓自從八歲之後便沒人進來過,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連你父母也沒有?”風逸有些好奇的問道。
月清寒走在風逸的身前打開了竹門,一個冰冷的‘沒’字飄了出來。
風逸撇了撇嘴正要說話卻頓時被房間裏的一切給驚呆了!
隻見房間的每個角落都貼滿了畫像,真正的每個角落,就連那紅床之上也是如此。
雖然繁雜卻不淩亂,但這並不是讓風逸驚訝的,真正震驚的卻是畫上的那人顯然就是——他自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