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都是我爹的傑作。”風逸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哦——”月夫人驚訝一聲:“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沒品。”
“怎麼會,老夫這些年已經修身養性了很多了。哎,怎麼不見月小侄女呢?”風嘯抿了口酒道。
“清寒方才才回來,此時正在洗漱呢,不久便來,我們一家子好久不聚此時正在等她呢,要不然你們來隻有殘羹剩飯了,來人,再來一副碗筷。”月夫人笑了笑道。
此時風逸也做了下來,不過不是喝酒而是吃肉,月家的飯菜可比風家的好吃多了。
“哎玄傲,你咋不喝酒?我一個人喝多沒意思。”
月玄傲頓時變成了苦瓜臉,說道:“每一次都是我醉,我還好意思喝麼?再說——”月玄傲朝著正在姿勢優雅的吃菜的月夫人努了努嘴。
風嘯頓時給了他一副同情的眼神。
“阿青啊,你這管的也太嚴了吧?男人不喝酒這叫什麼男人嘛?”風嘯試圖勸導著。
“好啊,你隻要他不喝醉了 找我發瘋那就由著你們。”
“他怎麼找你發瘋了?”風嘯給了月夫人一個不懷好意的眼神問道。
月夫人撇了撇嘴道:“還不就是我們年輕時的那點事麼?他醉了總是說一些肉麻的話,然後還感歎說什麼要是沒有大姐的加入他就娶不到我之類的。當然他這是吃醋的表現,在指桑罵槐說我年輕的時候對他的關心不夠多呢。”月夫人哼哼道。
月玄傲卻是家頭都埋在桌子上了,當著自己情敵兼老大哥的麵被媳婦這樣數落有些掛不住麵子,不過他已經習慣了。
要說情敵,這還真是月玄傲誤會了,昔年的風嘯真沒那個意思,他一直都把阿青當做妹妹看待。
“可是呢,每次酒醒之後都會像我道歉...像個無賴一般...”
月夫人說道這裏眼神中多了一抹溫柔但語氣依舊淩厲道:“我就搞不清楚當初怎麼就嫁給他這貨了。”
“要是嫁給他,你還能生出像清寒這麼棒的閨女麼?”
“是啊,但我能生出像風逸這麼俊的小子。”月夫人反駁道。
月玄傲再次默不作聲。
看著兩人雖然因時光的流逝,卻不減當年吵鬧的熱情,風嘯看著陣陣的溫馨:“你們還真沒變啊。真好。”
“風大哥...”月玄傲看著風嘯眼中劃過一抹傷意,安慰道:“大姐還沒回來麼?”
風嘯搖了搖頭:“明年就能去看她了。”是的,是明年就能去看她,而不是明年她就能回來。
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感受到風嘯說出這句話時的心酸。
“好了,不說這個塵封了二十年的女兒紅,你們可得嚐一嚐。這可是逸兒和清寒滿月時的我們一起埋下的,酒就算為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也值得幹一杯吧?”
“你說這是那壇酒?”月夫人驚訝道。
“對啊。”
“我以為你早偷喝了。”
風嘯聽得滿頭黑線:“我是那樣的人麼?”
“那可以喝,但是別醉了。”月夫人對著月玄傲道。
“嘿嘿,還是夫人開明。”月玄傲頓時麵帶喜色,自己倒了一杯,開始品嚐了起來。
“真不錯啊,仿佛又回到了我們年輕的時候。酒香亦在隻可惜我們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