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風黎搖頭苦笑了一句,走進了自己的隊伍中。
風逸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對著眾人道:“時間到了。雖然這句話很不恰當,甚至可以定罪,但今日我還是要說出來。”
風逸眼神淩烈的看著眾人道。
“現在,請你看看親人們擔憂的臉,請想想沒有你們的日子他們如何過...”
“要記住你們對他們的承諾,回來!一定要回來!哪怕是你傷了、殘了至少你還活著。而活著的前提就是殺人,將那些侵占我國領土的人全都殺死!”風逸大聲道。
“你們,聽明白了麼?”
“明白!”
“承諾是什麼?”
“回來。”
“戰場上誰給你們信心?”
“兄弟。”
“戰場上誰給你們勇氣?”
“家人。”
“戰場上誰給你們力量?”
“自己!”
眾位士兵的吼聲一聲比一聲大。幾乎要喊破喉嚨一般,每一個士兵都是有血性的而此時風逸將他們的血性都激了出來。
“好!出征!!!”風逸大手一揮,一拉身前的白龍追風駒,率先衝出了大營。
“出征!”眾士兵在呐喊,心裏在思念與激情中徘徊。
他們渴望和平,但又渴望殺敵立功,封王拜相。一百個士兵的吼聲之大直接讓整個寒風成為之震動。
送別的家人在哭泣。士兵緊緊咬住牙齒,不讓自己流淚。
心裏想著的隻有一句話:“我一定要回來。”
看著士兵們眼眶通紅,風逸竟然不自覺的哼出了前世所聽的一段小調。
“不想再問你,你到底在何方?不想再思量,你能否歸來嘛?想著你的心,想著你的臉,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風逸最終還是帶著眾位士兵走出了寒風城,趕往玄門渡。不管家人多麼的不舍,不管他們多麼的不願,就像風逸所說的,既然成了一個兵,這就是你的宿命,也是你的榮耀。
下一站就是玄門渡,風逸早就像劉盡打聽清楚了,是一條很寬敞的河,因為龍炎開國大將玄門王,便是在這裏一戰成名,所以至此之後,這裏被稱之為玄門渡,據說當年的戰爭就是因為有了這條河才得以一少勝多,但這一次恐怕是阻礙行軍路程。
因為此次寒風城派兵數在十萬以上,這要渡河可就需要點時間,而且玄門渡一帶從之前開始就是匪寇猖獗之地,所以還要擔心匪寇是否勾結敵軍,來搶軍糧。
這些匪寇雖然是龍炎之人,但心裏卻是無國家概念,一切利益至上,所以,一切皆有可能。
為了保險起見劉將軍必定會在玄門渡駐紮一宿,白日行軍。
風逸想,這應該也就是他會同意劉盡的一營推遲的原因吧。
一營一路走了將近四個時辰,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
劉盡本想讓人打起帳篷,風逸卻是擺手製止道:“今晚我們不睡帳篷。”
“那睡哪裏?”眾人一陣疑惑,卻聽風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今晚就開始我們的魔鬼訓練課程!”
每一次看到風逸如此笑容,眾人便覺得是噩夢的開始。
“各隊長報告人數。”乘著天色還不太暗風逸對著五隊隊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