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黑色的奧迪停在星皇酒店門口時,溫蕾才悠悠明白:這個男人是要和她開房?
何以梵連車都懶得去停,直接把鑰匙交給泊車小弟。然後抱著溫蕾直奔電梯,那急吼吼的樣子,讓人浮想翩翩。
依舊是溫蕾第一次來星皇的那間套房,女人被輕輕的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何以梵拿起細白的小手,然後變魔法似的掏出一個男式的婚戒。
“老婆,幫我帶上吧!”這款訂婚戒指他早就買好了,日盼夜盼,終於盼到了轉正的日子。一定要讓溫蕾親手幫他帶上。
何以梵一路上老婆長,老婆短的,溫蕾的耳朵都快有耳繭了。
“誰是你老婆啊?”嗔怒的給何以梵帶好戒指,然後佯裝生氣。
“當然是蕾蕾你啊!晚上才答應的求婚,反悔無效,這輩子你都是我何以梵的人。”無視女人的不快,何以梵已經忍不住前後下手。
“以梵,等等。”溫蕾說著,從脖子裏掏出一塊平安符,墨綠色的。“這是我自己手編的,雖然土了點,但是我想有不一樣的意義,送給你。”
拿起何以梵的手,打開,然後把平安符放在男人的手裏。
“怎麼不幫我帶上?”何以梵疑惑道。
男人的問話讓女人愣住:他願意戴?不嫌棄這種低廉的東西嗎?
“你隻要收著就好啦!戴著太難看。”他能真心收著,她就心滿意足了。
似是看出溫蕾別扭的原因,何以梵又把平安符賽回女人的手裏,強烈要求幫他帶上。
“是不是以前也幫他做過?”話中醋意橫飛,他不希望溫蕾也做過平安符給過那個冤枉她,拋棄她的前夫。隻是,他們認識在前,他能做的隻有吃醋了。
“嗯?”反應總是慢一拍的溫蕾又開始迷糊了,幫他?哪個他?
這樣的她到讓何以梵有點兒小樂,感情方俊在她心裏已經沒有任何地位了吧?就在男人自以為的時候,溫蕾的話又讓他酸酸的。
“你說方俊嗎?我幫他做過手鏈,掛件之類的,平安符沒有做過。”似是像老公交代以前的罪行,溫蕾說完低下了小腦袋。
手鏈?掛件?還不止一樣?何以梵那個飛醋吃的啊!這酸爽。
委屈的說道:“老婆,那你以後多做點花樣送給我!”
“好!”隻要能讓他心裏平衡,溫蕾再累也願意。
“那現在我先多送點花樣給你吧!親親老婆。”何以梵說完關了邊上的台燈。
突然而來的黑暗讓溫蕾心裏一個緊張,再加上男人雙手的動作。女人全身上下一陣顫抖,何以梵小心的嗬護著,慢慢的引導。
不一會兒,房間裏傳來羞人的呻吟聲和喘息聲。
與此同時,遠慈的一間高級病房裏。慕容雪憤怒的摔著所有能摔的東西,不顧肚子裏胎兒的安危,一味的宣泄著自己的嫉妒和恨意。
醫院裏小護士唧唧喳喳的說著浪漫的求婚環節,生日祝福。一傳十,十傳百。當慕容雪聽到的時候,媚眸裏露出更多的狠辣。
溫蕾,我不好過,你怎麼能幸福?不,不可以,我慕容雪決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