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笑的很大聲,就跟我撓到她嘎雞窩(腋下)似的。
當我貼過去時,她也不跟我武宣(掙動),就這麼笑嗬的瞅著我。
“勝利,咱做了這麼長時間鄰居,有啥話得跟你說在前麵,等會兒你要了俺沒關係,不過你得答應俺一件事。”
王寡婦鬆開了一隻手,把我毛衣撩上去一半,手指頭就在我心窩口那兒,一邊畫圈一邊說道。
她的手指頭很細很嫩很白,就跟剝了皮的蔥白似的,在我心窩口劃呀劃的,把我魂兒都快劃丟了。
她身上有種特殊的香味,形容不出來,反正很好聞。
我都要急死了,心說這老娘們恁個磨嘰,就跟電視劇結尾卡劇情似的。媽了巴子,都摟成這樣了,我還哪有工夫細琢磨她話裏的意思,還能忍住不答應她咋地?
我說行行,啥事我都答應你,趕緊讓我敗火,我都快讓你給憋出病來了。
一邊說話,我就一邊扔毛衣、解棉褲,等忙活完,我就從炕櫃上拽下一條棉被,把俺們倆的身子蓋上,伸手就想閉燈。
我激動的不得了,嘴唇都有些哆嗦,倆手都感覺有些不夠忙活的,笨了吧唧的就向王寡婦嘴巴子上貼了過去,不過眼看著就要碰上時,讓她撐開手給隔開了。
她兩手抵在我胸膛上,喘的有些急;我注意到,她都讓我忙活出汗了,臉頰旁的幾縷頭發絲沾在上麵,水汪汪的大眼睛裏起了一層水霧,就這麼妖裏妖叨的看著我。
“要了俺之後,你就是陰陽先生了,能開天眼看見髒東西,還能給十裏八村的人治病。炕櫃裏還有兩本書,一本陰陽,一本風水,都寫在上麵,往後你自己慢慢看。你得答應俺,往後要正兒八經的學習陰陽術,不能讓俺們這一脈斷了。”
王寡婦是村兒裏的陰陽先生,除了趙村長家,就屬她家最有錢。村裏誰要是得了吃藥也治不好的病,就會找王寡婦就看,等她把那些髒東西弄走後,咋說也得給她意思意思,送她點兒大米、豆油啥的。
就是因為會這一門手藝,她才沒吃啥苦,就把她閨女拉扯這麼大。要是換成其他老娘們,還能過得這麼滋潤保養的這麼好?
“這是好事兒啊,俺哪能不答應?行了,別磨嘰了,再磨嘰一會兒黃瓜菜都涼了。”
我答應了王寡婦,心說這還算個事兒?
……
一個多小時後,我套上棉褲,穿起棉鞋,趁這工夫逗著她。
“明天……早上……你再來。”
王寡婦有動靜了,不過說話有點含糊不清,動也不動,像是很疲憊的樣子。
我心說,這老娘們真是騷的可以,我還尋思明兒晚上抹黑整呢,她可倒好,非要俺白天來。聽說城裏人最喜歡白天搞,王寡婦莫不是見多識廣,也喜歡這個調調?
我隔著被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下,說行啊,明早再來,你好好歇著啊,到時候再把你整的吱哇亂叫的,保準把你喂的飽飽的。
王寡婦沒再搭話,她把腦袋蒙進了被子裏,身子蜷縮成一團,就再沒動靜了。
穿好了衣服,我就不管她了,推開門回了自個兒家。
說句實話,我是真想留在王寡婦家裏睡一宿。都跑腿子(打光棍)這麼長時間了,誰不想有個娘們暖被窩?而且還是王寡婦這麼騷的娘們?
不過我的情況特殊,一來家裏的傻妹子是我從小摟著長大的,沒我她睡不著;二來,我家和王寡婦家做鄰居,村兒裏不少男人都盯著。要是讓他們發現我偷吃了王寡婦,說不定就得錘吧(揍)死我。
我蹲在家門口,吧嗒了幾口旱煙,然後推開門進了屋。
跟我猜的一樣,回到家就發現,傻妹子郭玲還睜著大眼睛,卡巴卡巴的盯著棚頂,正等著我回來呢。看到我,她就嘿嘿嘿的傻笑,口水沾了一嘴巴子。
我用袖頭給她擦了擦嘴,閉了燈,脫吧脫吧就鑽進了被窩,胳膊肘一用力,就把郭玲給摟了過來。
她不是俺親妹子,不過這老些年,我都把她當成親妹子看待;從小到大,我就這麼摟著她睡覺,沒別的想法,就是習慣了。
“玲子,往後哥回來晚了,你就自個兒睡,啊!”
“嗬嗬……”
“哥不在家,你別忘了把燈關了,費電。”
“嗬嗬……”
“挺大個姑娘家,往後睡覺穿件小背心、小褲衩啥的,別這麼光不呲溜的,聽見沒?”
“嗬嗬……”
我本來尋思著教傻妹子兩句,結果跟往常一樣,我說啥,她都嗬嗬傻笑,頓時讓我沒了說話的心情。
再加上剛才跟王寡婦那一頓折騰,我這小體格也有些罩不住了。
仰過身來,正麵朝上,我就打算睡覺。
可我剛閉上眼睛,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了,在我腦殼頂上,咋好像有東西蹲著呢?
一隻、兩隻、三隻……
整整七隻黑乎乎帶毛的東西,就圍成一個圈,呆在上麵瞅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