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羅耀晨看著快件裏露出一角的紙張拿了起來,上麵潦草的寫了一些字:害人的人,會遭到報應的。
看來這是衝著熙雅來的,而那條蛇就是要嚇唬熙雅的,這也算是恐嚇了吧。
將那封信連同快件袋一同的收了起來,說不定以後還會有用。
看那信上的話,應該是因為陳浩然吧,難不成是陳浩然的愛慕者,又或者是抱著正義感的吃瓜群眾。
“沒事了,蛇我已經丟掉了。”羅耀晨本事想走過來安慰一下熙雅的,熙雅向後退著,“別過來,別過來。”
“怎麼?”又不是自己嚇她的,這是做什麼。
“不要拿你摸過那種東西的手碰我。”
一想到剛剛自己摸到那條蛇的感覺,後脊背都在發涼,沒辦法,羅耀晨隻好去衛生間反複的洗著手。
坐在床上的熙雅蜷縮著身子,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晃過神來。
“其實蛇沒那麼嚇人,把它想成某種長的草植物就是了。”
熙雅捂著耳朵不肯聽羅耀晨在提到那個東西。
女孩子就是如此膽小,隻要看一眼覺得害怕的東西,就不會在去觸碰。
深更半夜的,竟然有這麼無聊的人做惡作劇,也真是夠了。
“不早了,睡吧,明天帶你去兜風。”
“……”
雖然知道隻隻不過是安慰的話,熙雅還是乖乖的聽話了,而後拉著羅耀晨的手,“不要走!”
“好。”羅耀晨像哄著小孩子那般哄著熙雅,終於將熙雅哄的睡著了,起身剛要離開,手卻被抓的緊緊的,又不忍心拿開熙雅的手,羅耀晨隻好委屈著,坐在凳子上,等著熙雅睡熟後放開自己的誰。
誰曾想,熙雅居然抓著就沒放開過。
羅耀晨就那樣在椅子上睡了一整夜,還好,夜裏熙雅沒有作,睡的還算是安穩。
鈴鈴鈴。
衣服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羅耀晨別扭著用另外一隻手摸索著,好不容易才將電話拿了出來,那邊卻被掛斷了。
熙雅還是被鈴聲給吵醒了,一睜眼說出了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你幹嘛抓著我的手。”
拜托,到底是誰抓著誰的手,看清楚了在發言可好。
“等下我要去公司,想吃點什麼?”羅耀晨問著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要。”
“嗯?”
“我一個人怕。”
還真是有夠矯情的,大白天的也會怕,公主的不要不要的。
“處理完事情我就回來。”羅耀晨拍了拍熙雅的發頂說著。
“那你帶著我一起去吧。”熙雅抱住了羅耀晨的爪子不肯鬆開,撒嬌不成耍起賴來了。
將熙雅一個人放在這裏,羅耀晨還真就有些不放心著,萬一又跑出來個什麼匿名快件什麼呢。
思來想去,羅耀晨隻好去了主治醫生那裏,問及可否出院,醫生應允了,可就在羅耀晨去主治醫生那裏的空蕩。
熙雅的病房裏又闖進來一位不速之客。
一個帶著口罩,蒙著半張臉,穿著護士服的女人走了進來,“現在要去放射室。”
熙雅還想問來著,去放射室幹嘛,在給腿打石膏的時候不是已經拍過片子了嘛,怎麼又要去。
看著護士一臉冷漠,說話也是怪冷的,熙雅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便由那個女護士推著輪椅帶著熙雅出了病房門。
正在兩人走過了拐彎的地方,羅耀晨正好回到了病房,卻不見熙雅的身影,敲了幾下衛生間的門,門裏也沒有應答。
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快速衝出了房間,兩邊都沒有看到熙雅的身影,而後羅耀晨快不得跑去了醫院的保安室之中。
保安還不認識羅耀晨,看著羅耀晨突然闖了進來,很是不爽的說道,“你是誰啊,怎麼亂闖進來,快出去。”羅耀晨沒有理會那人,自己動著手,要將自己離開後的視頻調出來,旁邊的那個保安卻不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