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再見,姐姐再見!”曆時1個月的貴賓生活,讓這小子賺足了不少好處,吃的自然不用說,能花的自然是也不少。
大門口,舞兒深情款款的看著何夕,何夕也是甜蜜的望著舞兒,頭都不轉動一下,口中嘟囔:“終於走了!”手卻隨意朝著拾兒擺動了幾下,牽著舞兒已然是入了廳堂。
“色狼!”見得此等情景,隻恨這姐夫見色忘友,也不好好感謝感謝他這間接搭橋牽線的小媒人。
“八姐,九姐,我回來了!”到的屋內,拾兒大聲吼道,“爹娘,我帶銀子回來了!”
“這回騙了多少啊!”八姐打趣道。
“嗬嗬,你猜猜看!”說著,故作神秘的將胸脯上拍拍。
“我看,沒有5兩也有3兩!”六姐薑柳知道他故意賣弄,於是笑道。
“切,這回你可把看扁了吧!”即便知道六姐是故意激自己,仍是忿忿伸手將得來的一小袋子錢銀逃出來,狠狠地拍在了桌板上,臉上更是現出神氣的色彩。
母親劉氏見了,徉怒道:“臭小子,就知道騙姐夫的,還不給我交來,往後給你娶媳婦!”
“娘,別說啦~~不理你們”見母親又在那這羞人的事兒講自己,轉身便跑了開去;心中卻想,不知道娶媳婦是什麼滋味!嗬嗬,莫非像姐夫們一般,也太無趣了吧?看來我薑拾還是不娶的好,也罷,也罷!背後卻傳來姐姐們的一陣嬌笑。
未了,他輕輕搖搖頭,朝下巴處虛摸兩把,麵目悲苦的歎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悲哉,痛哉!像極了受盡女人糾纏與小人迫害的老夫子。
在這個對情愛似懂非懂的年紀裏,拾兒從父母親的關係中體驗了一部分,從姐姐姐夫們的日子裏看到了一部分,深深地感覺到生活的苦,夫妻間的關係更不是外人所能看出道盡的。
像父親似乎並不是太關注母親,自己還小的時候更是看到父親責打母親,而姐姐們在姐姐家也並不是像每次回娘家時那般恩恩愛愛。
“我不要老婆!”拾兒用力朝山穀喊去,誰知因為音調的問題,山穀給回的回音卻是:“我要老婆,我要老婆,老婆,老婆!”
“喲,我們的拾兒發春了!”哈哈大笑的八姐在不遠處嬌聲喊道。
“你~~~!”拾兒沒想竟是這樣的結果,朝山穀又是恨恨大喊一聲:“混蛋!”
“滾蛋~滾蛋~”山穀如是回答!
“哈哈哈哈!”八姐更是忍俊不住,顧不得淑女形象大笑起來。
“哼~~,八~~姐~~”拾兒恨恨地看著八姐,咬牙切齒的吼著,螃蟹一般向著八姐橫著走去。
見多了這種情況的老八明白拾兒要發威了,連忙跑開,利用兩人之間的距離快步到達安全地點----母親的身邊。
看到母親,拾兒又能如何,恨恨地走開了。
劉氏自然樂得他們姐妹們打打鬧鬧,此情此景,在母親們看來,不知何等的受用。
~~數月後~~
“請問這位小哥,薑家是在何處?”一位貌似50來歲麵目清臒的老者一路打聽著。
“你哪來的?找哪個薑家?”被打聽的人都是警戒的問著。
“在下是打這小河的上遊來的,來找我的老友薑莽!不知小哥能否告知在下!”老者彬彬有禮的答道。
“上遊何曾住過人?”小夥子楞住了,似乎從沒聽誰說過小河的上遊住著人家啊,但見老者看來也是良善人家,不及多辨,回道:“薑莽麼?前麵拐彎沿河走快進山穀那家便是!”
老者自又是一番答謝,留下那年輕人兀自在琢磨著上遊下遊。
“請問這位小兄弟,這裏是否住著的叫做薑莽的人家!”老者見到拾兒皺了皺眉,他那靈敏的鼻子告訴自己這個孩子不一般,但想想事有輕重,還是禮貌的問道。
“找我爹何事?”拾兒靠在椅上懶得動上一動,懶懶的回道。
“你爹?你叫薑拾?”老者不知何故,竟然話聲中帶著少許的激動和憤怒。
或許是感覺到不對勁,或許是因為老者叫出了他的名字,心裏頭沒來由撲通撲通猛的跳動了幾下,拾兒連忙上下打量著這位素不相識的老者,老者那不怒自威的麵容讓他不由的心生警覺,同時暗地裏將丹田內的暖氣提到了手上,隻要發現不對,立時會劈向老者。
“你認識我?”拾兒警惕的問道,看向那老者眉眼,隱約中似乎見過此人,但卻又很肯定沒見過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