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第五道密碼!”副會長差不多是聲嘶力竭了。
“這是最後一道保險櫃了,希望你們能夠信守承諾。得到密碼後,舉手投降。”
“快說快說,我們承諾就是。”中東鱷說著,人就往地下室跑,他手一揮,手下十來人也跟著跑了下去。副會長可不能讓中東鱷一個人獨占了保險櫃裏的東西,也帶著手下往地下室跑。外麵傳來的報密碼的聲音他們倒不關注了。
“裏麵的人聽著,最後一道保險櫃的密碼是:444444。”
小澤君可沒有分心,聽清楚了密碼,不過他沒有馬上打開,看副會長的眼色。
“還磨蹭什麼,快打開。”中東鱷可不耐煩再等。
“開吧!”副會長道,同時人也靠近了中東鱷的身旁,他手下的忍者也向保險櫃靠攏過來。中東鱷向幾個手下一擺下巴,那幾個人摸出手榴彈,手指扣在弦上。
在眾目緊盯之下,小澤右手扣住保險鎖的外圈,左手輕輕撥動數字。媽的,六個死,到底是誰先死。
第六個數字撥到位置後,很清晰的一聲,“噠”,保險櫃的鎖舌被彈開了。
中東鱷和副會長的手幾乎是同時抓住了第五道保險櫃的門把,反把本在最前麵的小澤君給擠到一邊。
兩人對視了一眼,這一眼中有猜疑、有欣喜、有敵對,同時用力,這個隻有一米來寬的保險櫃門被猛的一下拉開。
“噝噝噝”,一大股藍色的煙霧冒了出來,正直接籠罩住中東鱷和副會長的頭部。
這兩人還來不及說上一句,一手使勁地抓著自己的脖子,另一隻手去護眼睛,人是不由控製地往地下倒。他們周圍的人也沒有來得躲避的時間,跟著罩在了這股藍色的煙霧中。地下室裏立即充斥了這一股辛辣的強烈氣味。這些人的眼睛都已經無法睜開,嘴更是不敢開口講話,如無頭的蒼蠅一般在地下室裏亂撞,撞了一會都消停了,橫七豎八的躺著,痛苦地扭動著身體。
地下室外,還有十來個人守著,藍色煙霧猶如找到了出氣口,迅速地衝出台階口。
“是催淚彈!”台階外的人倒是反應過來了,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個催淚彈是哪一方所發出。一手蒙著自己的嘴巴,努力睜大眼睛盯著對方的人。誰也沒有跑,就這樣的也很快地被煙霧所罩住了。
“鄺堂主,冒煙了。哈哈,這個催淚彈加辣子麵應該是今天晚上最偉大的發明了。趕明兒我一定得去申請個專利。”
“哈哈,少門主,該我們上場了,這打掃戰場的活,可是誰搶得快,誰的戰利品就多。”鄺一兵也開心地道。
這個關門打狗之計,他們二人可是費了心思布置了一下午。看似粗糙,可是對於利欲薰心之人,已經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鄺堂主,讓你的兵上吧。這個功勞我就不和他們搶了,和平年代當兵,立個功不容易,都送你們了。”
“弟兄們,聽見沒有,少門主把功勞都讓出來了,大家快衝啊,把那些狗都給我抓出來,晚了真怕給熏死了。”
包圍圈外的士兵,已經頭戴防毒麵具,聽到命令,都是撒著腳向前衝,這個撿現成的功勞誰都想多撈上一個。
打掃戰場的這個時間段正好是晚上九點五十五分。
而在埃爾拉的坎華市,此時正是下午五點五十五分,也正是到了晚餐的時候。
“安德魯先生,你的手下是否已經到達指定的位置,離攻擊的時間隻有五分鍾了。”葉天已經完成了對基地位置的重新核算,也與管家喬進行了對話,不過這一番對話對他來說可是費勁了口舌。
管家喬堅持一天的三次攻擊就是三次,不分攻擊點是否相同。攻一個地方就算一次,哪怕是同時發起。
葉天堅持說一天三次指的一天的三次時間段,並非是指攻擊的地點。
一人一機器人對此是展開了激烈的辯論。管家喬的程序是接受嚴格的指令,對葉天的說詞是寸步不讓,這讓葉天直接懷疑,到底誰才是庇護地真正主人。不過對於管家喬的堅持原則葉天心裏倒是大為讚賞。最後葉天隻好拿出人類慣用的撒手鐧,打出了情感牌。
幾乎是聲淚俱下的,葉天把這次自己九死一生的經曆告訴了管家喬,並說差點庇護地就沒有了主人,管家喬也差點會永久的沉睡下去。
管家喬對葉天的遭遇先是給予了恥笑,身為庇護地主人,竟然連一顆炸彈都對付不了。但是後來口氣又有了鬆動,稱這是唯一一次違反規定,以後再動用這個三次攻擊,就不分時間和地點,三次就是三次。
葉天當然是滿口答應,隻要機器人也吃情感牌就好辦,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說了。
所以現在的關鍵,就看安德魯的人是否按時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