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越強,就越想得到一些東西,特別是他們這種大玄尊,一些勢力甚至於普通的武學什麼的都已經無法滿足他們。
不用說也知道,魔域種族定是承諾了他們二人龐大的資源,否則他們怎會如此冒險。
端木劍聖說到,“你們不說,我也不會強求,事情既然已經敗露,你們應該聖門的門規吧。”
聽到門規二字,曾小凡和朱平的麵色都是一變,聖門允許你內鬥允許你胡作非為,甚至可以放任你藐視門主,但卻絕不允許你背叛人類成為魔域種族的一員,這是最底限的原則,超出這個原則,鮮血已經發來償這一切。
想想聖門有多少年輕才俊因為他們而死,又有多少人因為他們而成為魔域種族的口中之食,一個死字就能懲罰他們所犯下的罪行嗎?
曾小凡將雲飛雪的脖子扣的更緊,“你敢動一下試試,我先讓雲飛雪命喪黃泉,你不是很看重他嗎,甚至把他當成未來的門主來培養嗎,我現在先斷了你這念想。”
端木劍聖的神色沒有任何慌張,他說道,“你應該知道,大玄尊的實力也是有高低差異的,否則為什麼沒有任何一個門派敢去招惹斬仙門?”
曾小凡麵色再度一變,緊接著他的神色忽然僵硬在了原地,不單單是他的表情,就連他的身軀都已僵硬無法動彈。
雲飛雪嚐試著從他手中掙脫,卻發現僅僅隻能用眼神來勒住自己,但行動已經無法聽從他的思想指揮。
雲飛雪大鬆一口氣來到了拔旱的身旁,剛剛他的確聞到了那種死亡的味道,曾小凡根本都不要動手,僅僅隻需要一個念頭自己就能身首分家,可是端木劍聖的強已經超乎他的想象,連大玄尊強者都能輕鬆困住。
端木劍聖繼續說道,“你們二人死了之後,你們的家人會接著來陪你們的,所以在地獄之中你們並不孤獨。”
聽聞此話,朱平徹底變色,“門主,求門主開恩,他們是無辜的,我們所作所為都隻是個人所為,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求門主放過他們啊。”
端木劍聖淡淡的說道,“你說他們無辜就無辜嗎,你怎能保證接下來聖門的行動不會被你們身邊的人繼續通風報信,讓我拿整個聖門賭你這句話,是你,你會答應嗎?再說這本就是聖門的規定,當初製定這個門規的時候,你們也都有參與其中,一人背叛,連同上下三代受罰。”
朱平麵色一片慘白,直到這一刻到來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絕望是什麼滋味。
可他們卻並沒有想過,被他們和魔域種族裏應外合殺死的那些聖門高手,臨死之時又有何等絕望!
這個時候可能唯一能救他們的就是身後魔域種族的高手,朱平轉身看向那身材高大的大玄尊強者。
“尼爾亞大人,救命,救救我們……”
尼爾亞目光冷峻的看著端木劍聖,身體的本能已經在告訴他, 這個男子是他現在無法抵抗的,可是要他魔域宗族就這麼低下高貴的頭顱又怎麼可能。
聽到朱平的求救,尼爾亞微微皺眉,他手中出現了一道黑色的罡氣,一道黑色的氣流線在空中被劃開,同時被劃開的還有朱平的身體。
“你們的身份既然已經被發現,活著還有什麼價值?”
朱平在尼爾亞麵前並非沒有抵抗之力,可是他怎麼可能想到這個魔域種族的強者會突然對自己出手,所以他至死可能都沒搞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