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蒼鬱,原本臉上十分平靜的蒼鬱,現在臉上也出現了擔憂:九溪!自己從未聽說過,更不知道怎麼幫助映月;
看著陷入沉思的蒼鬱,映月也沉默不說話,更不知道說什麼:這麼多年沒有來看蒼大哥,最近來兩次都沒有讓蒼大哥省心,自己會不會太自私了~;
“月兒,我會為你想辦法的,等我!”說著蒼鬱便離開了映月的房間,看著蒼鬱離開的背影映月頓了頓,沒有叫住蒼鬱;
呂琛在藥爐翻閱著無數的醫書,上麵雖有記載‘九溪’可極少有解的辦法,讓呂琛一次一次的希望又變成了失望;
尋到藥爐的雲芷在門口一直看著呂琛的一舉一動,這樣都看了兩個時辰了身體怎麼吃得消呢,想到這裏雲芷轉身急忙的走了;
正在翻閱醫書的呂琛發出了牢騷“怎麼就沒有記載方法呢?”用雙手搓著臉之後,捏了捏鼻梁;
用雙手撐著臉,看著丟在桌上的醫書發著呆,眉頭越來越深,緩緩的兩個眼皮已經撐不住了,頭緩緩的落在了書桌上沉睡了過去;
另一半的允禮也在翻閱著武功秘籍,想看看有沒有那種門派的武學能夠和九溪融合,那樣隻要映月學會了那不就不用受九溪的折磨了;
同時,玉蟾寺藏經閣中,也有一個身影在翻閱著經書,沒有一點要休息的意思;
正陽來到了映月成親前一個晚上到映月去的那個地方,回憶著映月的點點滴滴,高興、生氣、撒嬌這些回憶都在正陽的腦海裏翻騰著:月兒,你在哪兒?你是不是有躲在一個角落一個人承受著九溪發作的痛苦?為什麼不讓我和你一起承受,為什麼要自己一個人痛苦?
“月兒,你在哪裏,月兒,你到底在哪裏”淚珠終於從這個堅強的男人眼中流淌了說來“月兒~”衝著山間大喊著;
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眼眸中沒了平日的色彩,隻有剩下了空洞,無神;
突然間正陽似映月般,飛到了空間不斷的出掌擊打了周圍,打的沒有力氣了才緩緩的落下穩穩的站在了地麵;
臉上的悲痛讓正陽低著頭;
一瞬間,正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猛地抬起了頭,眼裏的神情瞬間恢複,一個輕功向山莊飛了去;
端著一碗湯回到藥爐的雲芷見兩次已經在書桌上睡著了,小心翼翼的將碗放在了桌子上,自己便去內屋尋找著,不一會兒便抱著披肩走了出來;
走到兩次身前,將披風給兩次蓋住,就在這時呂琛動了動睜開了眼睛,雲芷停止了手裏的動作,兩人就這樣對望著;
“謝謝~”‘我是不是吵醒你了’還未說出口,先反應過來的呂琛給雲芷說了聲謝謝;
雲芷笑了笑,轉身將自己熬好的湯端了起來遞到呂琛的眼前“看了這麼久的書肯定累了,喝點東西歇會兒吧”;
呂琛不自在的從雲芷手裏接過了碗“謝謝~”再次說了謝謝,看著呂琛喝下了自己為他熬的湯,雲芷郡主臉上紅紅的微笑著;
回到山莊的正陽直接來到了允禮的書房,闖了進去,讓這樣認真看書的允禮下了一跳,見來人是正陽的允禮呼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何事如此慌張?”
正陽走到允禮的書桌前說道“你可還記那日我們在後山密室看到的掌印?”
允禮點了點頭;
“你不是想知道映月發作九溪時的症狀嗎?”
允禮繼續點了點頭;
“跟我來~”;
允禮跟著正陽往後山走去;
來到後山之後正陽打開了密室的機關,兩個人走了進去,正陽讓允禮站到門口,自己走了進去,像剛才那樣升到了空間不停的出掌擊打這周圍,因為允禮在場的原因正陽並沒有使出所有的功力,而是點到為止,緩緩的落下;
“就像這樣,然後功力耗盡而累的倒下!”正陽看著允禮說道;
“如果真像這樣,說明映月的內力在和九溪做鬥爭,不相上下!”允禮說道“而因為兩股力量在映月體內相斥,映月將力量耗盡之後便不會難受,但是隻要體力已恢複就會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