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夫人染了風寒不易見客,讓她回去吧!”宗瀚知道沈暮暮肯定是不想沈婆婆擔心的,所以才會這樣吩咐。
淩花答應著回去,然後剛到食肆就看到有兩位客人正在等著她回來。見人到了就將她請到了雅間去尋問沈暮暮的事情,淩花規規矩矩的回答著,道:“相國夫人隻是偶敢風寒,並沒有什麼事情。”
柳飄然皺著眉,他開口疑慮道:“偶敢風寒?有些不太可能,如果隻是風寒因何那個人連著五天都沒有上朝。”聽聞是家中有事,以那個男人的心冷除了沈大夫似乎已經沒有人能夠影響他了。
“我並沒有見到夫人,是相國大人讓人傳的話。”淩花覺得這位公子真的是非常擔心自己的那個姐姐,隻是這樣似乎不太好吧。
柳飄然還想說什麼,蘇然連忙拉住表兄道:“好了,你出去吧,多謝你與我們說這些。”
等到淩花走了之後柳飄然冷聲道:“你那個妹妹真的太過份了,聽聞是她進了相府後晚上她就病了,你敢說不是她的錯。”
蘇然輕咳一聲道:“這事兒誰也說不準,我旁敲側擊過,那丫頭隻說去送了副繡品也沒有講幾句話。”
“不會在繡品上下毒嗎?”
“這怎麼可能,別忘記她可是大夫。”
“但是能醫不不自醫。”
“那丫頭應該不會那麼傻吧?”
蘇然其實也拿不準,自己的那幾個妹妹心裏狠著呢,以前也不是沒做過下毒的事情。
柳飄然氣得臉色發黑,他瞪了一眼蘇然道:“你回去最好管管,否則……”
“否則怎麼樣?”
“朋友沒的做了。”
蘇然苦著臉道:“知道了,我回去想辦法讓她別動她就是。”他瞪了一下柳飄然,有異性沒人性啊,沒想到自己的表兄是這樣的人。
可是他們都沒有想到,這襲話已經被別人聽去。
那人回去將這些話回了趙元零,他臉色發黑,沒有想到一個庶女竟然敢對沈暮暮下手。聽聞她確實是病了,而且很可能是那個女人所為。
想動她,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那個宗瀚連保住自己女人都保不住這也叫男人?
趙元零最近很少打理自己了,今日要對付那個女人時照了一下鏡子,卻發現自己竟因為練功弄得如此邋遢。忙收拾了一下,這才出門了。
趙元零知道那個女人今天出門,於是就與她來一場偶遇。
遠遠的看著她出了尼姑庵的門,三個仆人加上兩個丫頭待遇還是不錯的。
不過她竟然想進相國府,雖說占了那個男人他並不會在意,但是她若進了相府隻怕會對沈暮暮不利。那個女人雖然醫術高超但是心思相當單純,蘇家的女人隻去了一次她就病了可見如果真的被她進了相府她連活路都沒了。
自己想將她搶回來,至少要搶一個活人,所以趙元零覺得想害她或者已經害了她的人不能輕易放過,所以走了出來。
在擦身而過的時候那馬車突然間就壞了,裏麵的丫頭與小姐因為馬車突然間停處立刻被慣性逼出來。
趙元零眼神好,伸手就將那個蘇三小姐抱在了懷中。
蘇三小姐快嚇死了,當看到救自己的人是一位相貌冷俊的男子,一瞧便是個出身不簡單的,她連忙羞怯起來,慢慢的低下頭去,差點將頭塞在趙元零的懷中。
而趙元零道:“可有事?”
“我沒沒有事,隻是要謝謝公子救命之恩,隻是不知道您是?”
“我乃趙侯府世子趙元零,小姐您是?”
原來是趙侯世子,他好像對自己有點意思啊,如果嫁不進相府那嫁他為正妻也是好的。
這樣想著蘇三小姐倒沒有冷了他,也沒有要求要下來。
趙元零道:“小姐你定是受到了驚嚇,不如去一邊休息如何?”
“這,多謝趙公子。”她更加肯定他對自己有想法了,於是貼得更近。
趙元零對自己的屬下使了個眼色,他們將受傷的丫頭婆子都安排著進了庵堂,而趙元零則抱著蘇三小姐也進去了,但卻是一邊的民戶家。
其實這家人早就離開了,所以這裏做了尼姑庵的客房般存在。
隻是讓蘇三小姐沒想到的是,一場看起來非常浪漫的相遇在她被抱進庵房中後就全變了。趙元零突然間就壓了上來,直接將她按在床上,她想叫都叫不出來,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嘴被捂上手則被綁在了床頭。接著那個趙侯世子竟然連她的衣服都沒脫就直接而沒有任何表情的得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