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要成事的時候,就聽外麵有個聲音道:“皇上,臣聽聞王氏在此?”
皇上聽到這個聲音就渾身不自在,剛還在雲端現在已經墜入低穀了。不由得將那王氏的身子裹住,看她也幽幽的看過來,不由輕咳一聲道:“美人稍等,過會朕會再來。”
兩人已經坦誠相見,王氏心裏火熱被他這樣溫柔一抱就更加想了,於是也拋下了臉麵點了點頭,心裏卻已經拋下了裏子麵子。
皇上知道那個人不能不見,於是著衣服出來,看到宗瀚站在外麵,旁邊除了自己的妃子低頭侯著所有人的都跪著。
不對,為什麼跟著皇宮禁軍統領還有幾名將軍?
“皇上萬歲萬萬歲,鄒統領與幾位內待都是打算與臣過會出去飲酒的,所以才同來。”
鄒統領其實是被自己的上司坑了,這位親王哪會與他們飲酒啊,隻是他主動相約他們哪敢反駁,於是隻能跟來,沒想到知道了一件內宮的醜聞。
他們跪在外麵,隻盼著什麼也聽不到。
皇上無語,如果論氣質,他覺得自己便是再曆練幾年也沒有他更似一個帝王。
真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初他沒有登上這個皇位,即將皇位交給了他卻不放手,看來他是不放心自己呢!看那些人離的遠,便壓低了聲音道:“皇叔來此不知有何事?”
“也並沒有什麼事,隻是來宮裏想給夫人向您討要一株火雲花,據說那物可保胎氣。公公們告訴您來了這裏,所以臣下便來了,然後聽聞您十分的有興致,留了那文悅的夫人在後宮之中……”
又來顯擺自己的夫人懷著孩子嗎?
皇上心裏非常的不舒服,他都有孩子了,自己多撒點種有什麼不對?
“皇叔,覺得不對嗎?”
“男女之事情之所致,臣心中自是明白。但是這王氏不成,隻怕您不知道一件事,外麵都傳那文悅公子得了一種病。”
“什麼病?”
“花柳……”
這兩個字分開來講倒是有些詩情畫意,但合在一起卻讓人遍體生寒。
皇上聽後就是這種情況,他嚇得整個人都不好不好的,花柳啊,那可不是小小的傷寒。而且,這種病帶著點桃色,所以外麵的人就算耳朵不尖也聽到了。
“這應該隻是傳聞吧?”
皇上記得剛剛,自己還和人家親了,吻了,差點就睡了。
“傳聞?臣下已經得到證明,不是傳聞是事實,所以……”
“朕知道怎麼做了,皇叔辛苦了,來人為皇叔取火雲花。”
宗瀚謝過了皇上這才走了,而那鄒統領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帶來了,這分明是被自己的老大算計了。看著他挑著嘴唇出了皇宮心中歎了口氣,這麼多年了,自己沒被害死真的是個奇跡來著。
不提他們離開,單講皇宮之中,因為那個王氏被下了藥物,所以在被拉出來的時候還貪戀著皇上這個男人,竟伸手抱住他的腿,顫聲道:“求您憐愛,不要離開我,不要……”
皇上也舍不得,可是一想到自己差點中招就全身冰冷,讓人將她拉下去後便直接給她一個欲勾引皇上的罪名,然後連帶著文家也遭了殃,不但男人被扁了官連女人們也沒有被發配邊城或是賣身妓院,而是全部給關進了大牢,終身。
至於男人,則是被殺的殺斬的斬關的關,倒是處理得幹幹淨淨。
沈暮暮聽後則是皺了下眉,不是她有多聖母,主要是那文字整整兩百多口人,光女人就有將近九十多口,這樣子被關進監獄一輩子似乎有些不太好。她是女子,所以自然比較心疼她們。
於是就在被窩裏道:“你報仇就報仇,讓那個文悅死了算了怎麼將所有人都關了個終身?想想一輩子被關在牢中多慘啊,不如想個辦法救救他們吧?”
“……”宗瀚回頭瞧了她一眼,道:“那些人中不知哪個是得了那種病的,你希望將她們弄出去害人嗎?”
“怎麼會呢?我去親自診治,沒病的就放了,有病的就關著醫治,能治好的就放,治不好的接著治,實在治不好再關著怎麼樣?”
“少給自己找事做,你還是養胎重要。”
“我哪有給自己找事做,隻不過想著給孩子積積福,你看怎麼樣?”
沈暮暮一撒嬌宗瀚就中了招,不過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比如說溫柔的伺候了他一次什麼的,所以枕邊風兒也不是那麼好吹的。吹的,真心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