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出於香兒被賣進何處?”
“她被賣去了京城的付家。”
很顯然了,自己的小妻子之前就是那個於香兒。正想著的時候,聽到背後有動靜,接著沈暮暮走了出來,然後問道:“我以前叫於香兒嗎?”
因為宗瀚算是並沒有瞞著她什麼,所以她在醒來後在裏麵就聽得一清二夢了。於是扶著一邊的牆奇怪的問,在來這裏這麼長時間,才知道原來自己出身自農戶,還是個讓人非常鬱悶的家。
宗瀚揮了下手那個農戶打扮的人就走了,然後他扶著沈暮暮到床邊,道:“你現在知道了?”
她有些呆呆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宗瀚道:“原來淩花是我的妹妹嗎?”
“是,不過她應該沒有認出你。”可是卻擾動了她的記憶。
沈暮暮道:“怪不得我瞧她的時候總覺得異常的親切,現在要怎麼辦?”
“我覺得你現在的記憶隻怕會影響你的情緒,所以那個丫頭我會安排她的生活,但是暫時你們不得相認,或者你覺得想與她相認?”
“我,不知道。”又不是自己的親妹妹。
“如果你還想著那個家,我也會同意你……”
“不,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而且我也完全不記得他們了。”
宗瀚拍了拍她的頭,其實他怕的就是她慢慢記起來,不為別的,隻為了能讓她安心養胎。
沈暮暮也是知道他的心思的,再說除了淩花那個妹妹她光聽他們的對話都對那個家沒有任何的好感。
竟然將兩個那麼小的女兒賣出去,也真虧他們辦的出來。
宗瀚哄著她又休息了一會兒,然後走出去到了正廳。那裏有個黑衣人站在那裏等候多時,看到宗瀚進來就跪在地上。宗瀚道:“你是負責誅殺付家,當時可有留下活口?”
“並沒有。”
“好,那你們記得付夫人身邊應該有一個身材略豐滿的丫頭,她是怎麼死的?”
那人跪在那裏考慮了一下:“付夫人身邊當時一共五名丫頭,一名幼兒,比較豐滿的丫頭應該是屬下動的手,一刀穿胸。”
一刀穿胸?
宗瀚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疼痛,他完全不知道她是怎麼活過來的?
而且她的胸口,根本沒有任何痕跡。
“如果再見到她,你可以認出她嗎?”
“可以。”
於是晚些時候宗瀚就在遠處與他一起看了一眼沈暮暮,然後道:“是她嗎?”
那個黑衣人跪在地上,然後道:“正是。”那個女人的身份他怎麼會不清楚呢,正是主子爺的新婚夫人。一個死去的人複活,然後動手的那個人還是自己,所以他沒有任何反抗。
宗瀚手指一動,那個黑衣人就躺在了地上。不一會兒有人過來將他的屍體收埋了,宗瀚洗了澡依舊沒事人似的回到了沈暮暮身邊。他的屬下辦事如何他心中有數,所以知道那個人應該不會認錯人。可他很奇怪,一個穿胸而過的人,為什麼還會活崩亂跳的,尤其身上連一點痕跡也沒有。他覺得不可思議,然後晚上的時候又將她的衣服脫了裝作占便宜細細的瞧著她,發現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受傷後的痕跡,可以說是相當完美,這種情況證明著她可能出了錯,或者她另有奇遇。
“你記得,自己是怎麼失去記憶的嗎?”
“不記得了。”
今天怎麼了,竟然沒有急著做那事兒隻是摸著她,似乎十分迷戀她的身體一般。她倒是喜歡這樣溫馨的體驗,所以就由著他胡作非為。
“你說,你是從亂葬崗出來的,記得當時的情形嗎?”
“不怎麼記得了,當時天很黑……我隻感覺到非常害怕。”身上插著把刀,她真的快嚇死了。
“可以和我講一講詳細的情況嗎?”
“已經很詳細了……嗯,你別……”手又開始不老實了,可是對方卻好似找到了辦法,然後盡量的讓她的身上著起了火卻不幫她紓解,隻是趁著她迷糊的時候問道:“當時受傷了嗎?是誰傷的你記得嗎?”
“不是,你的屬下嗎?”
“我找到他幫你報仇可好?”
“不……不用了,我……都不記得了,這樣不好嗎?”
這樣當然很好了,宗瀚道:“對,很好。”他覺得差不多了,於是又動了回真的。沈暮暮疼的輕輕拍了他兩下,但到底不是第一次了,又是情之所致所以沒一會兒就舒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