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般人家,普通的人家,但是那位大人卻並非普通人家。”
“不是相爺嗎?”
“他的出身皇族,你認為哪個皇族會去與妻子去回門嗎?”
“皇……族……”不是孫夫人孤陋寡聞,這件事一般人也很少人知道。
聽到這個她的手都抖了,這才知道丈夫為什麼都聽的那個男人的。
如此一說,倒是覺得自己的兒子確實有福氣了,心中鬆了口氣也沒有之前那般惦記了。
而這時候的沈暮暮也知道為什麼那個祖母要害死自己的孫子,不由得驚得瞪大了眼睛。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然後道:“天啊,竟然為了這點理由要害死自己的孫子,她是不是瘋了?”
“有時候人在麵對權勢的時候就會如此。”
宗瀚下了馬車伸出了手,然後盛裝打扮的沈暮暮將手搭在他的身上走了下來。剛到了門前發現杏姨與錢春兒已經來到門前迎接她們,當然還有錢鐵匠與兩個兒子,雖不知道宗瀚的身份,但他瞧來確實是富貴人家,而他們知道他姓宗,名為進之。
宗這個姓確實少見但是平民中還是有人姓此姓的,倒是不那麼容易讓人懷疑。隻是不易太多人知道,這些沈婆婆應該已經說過了。
錢春兒走了過來拉著沈暮暮的手道:“暮姐姐,快進屋吧。”
“娘呢?”
“她在給你準備好吃的。”
“……”真是為娘的,永遠想著兒女回家後應該吃些好東西,可是她現在真不缺吃的。
這個租來的小院共有兩間可住的屋子,宗瀚被迎進了正屋沈暮暮去了偏房見了沈婆婆。她握著嫁出去的女兒手細問了一下情況,聽她沒有事才放了心。而杏姨也是同樣高興,道:“那便好了,你這孩子也命苦,女人命好,就是嫁個好男人。”
“嗯。”奸臣呢!
“暮暮姐,你以後可以常回來住啊,我都想你了。”
“你可以過去啊。”
“我才不去,那個宅子那麼大還有人守著,看著都別扭。”
錢春兒說完被杏姨給拍了一下,道:“野丫頭,渾說什麼呢?”
錢春兒吐了吐舌頭,說了會話後沈婆婆非要親自去給沈暮暮做吃的。這個宅子本來宗瀚也派了人伺候的但是沈婆婆卻覺得還是要自己做的才好,於是就笑著走了,杏姨自然也去幫忙於是屋裏隻有錢春兒與沈暮暮了。
本來沈暮暮想說些什麼話的,哪知道錢春兒突然間關上了門拉住了沈暮暮小聲道:“暮姐姐,你……知不知道那個叫板……板哥兒的。”
“知道啊。”新任相公的屬下。
錢春兒突然間臉紅了,她突然間拉住沈暮暮的手道:“他……他有一件東西在我這兒,暮姐姐可不可以交給她?”
“什麼東西?”這件事就有點奇了,他怎麼會有東西在她這裏呢?
錢春兒將那塊玉佩拿出來,道:”這是……他的。”說完就要將玉佩交給沈暮暮。可是沈暮暮卻覺得有點不對,因為他主子好似就是送過自己一塊玉佩,算得上訂情信物吧?
“他給你的?”
沈暮暮沒接懷疑的問。
“嗯……他他,突然間塞在我手裏。然後,就跑了。”錢春兒鬱悶,他也沒有說是什麼意思啊。
“呃……”太像了,他主子也是這樣,給完就跑。
“你不會,讓他占了便宜吧?”
“沒,有摸了手。”
說起這個,兩個女人都默默的臉紅起來。而沈暮暮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道:“我幫你問他什麼意思吧!”
“這……這……”
“你在意他的身份嗎?”
“婚姻之事全任父母……做主。”
“卻沒自己選的舒心,你說對嗎?”
錢春兒雖然平時嘻嘻哈哈,骨子裏卻是個守舊的人,或者說膽小,一聽到沈暮暮這般說馬上道:“哪個女子不是這樣過來的,我可不敢多想。”
沈暮暮倒也沒有強求她,道:“你還真別多想,我去給你問問,若他真的有意思咱再想。”
“是不是不太好?”錢春兒擔心的問。
“怎麼不太好,不就是隨便一問嘛。”沈暮暮覺得這古代的姑娘們還真容易害羞,想想如果她們發生了自己那種事,隻怕連自殺的心都有了。還好,自己沒有。不過,自己沒有這點應該是在宗瀚的考慮之內吧,話說他何時這麼了解自己的?
對的,他就是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