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暮隻是怔了一下馬上明白了,對方是個古代男人,哪個古代男人接受得了自己的媳婦問他你睡了多少女人?
不過,他這是生氣了,還是生氣了,還是生氣了?
為什麼這人生氣反倒是渾身僵直一動不動啊,這是要打人的前奏?記得他牆可是隨手一指就一個洞,自己不會被他一下子戳死吧!
孕期的女人基本所有的精力都用來關愛孩子了和胡思亂想了,所以腦力方麵明顯減弱,所以有一孕傻三年的說法。現在呢,他會不會因為太氣給自己點一個洞?
沈暮暮馬上護住自己的胸前,道:“你想做什麼?”
宗瀚吸了口氣,為什麼是小孩子的時候知道她大膽,知道她有些思想挺奇怪,但是會這麼彪悍真的沒想到。他覺得,自己好像沒她臉皮厚,於是尷尬了好一會兒才道:“我沒睡。”
“沒睡?為什麼?”沈暮暮還是鬆了口氣的,看樣子不想給她戳一個洞了真心好。
“當時我人在京城,那些不過是不實的言論而已。”
“不實?你被誣陷了嗎?”
意思是他並沒有用什麼軍款玩樂吃喝也沒有延誤軍情,其實他是一個忠臣?
“不,確實是我故意延誤的。怎麼,是不是很失望?”
不會吧,自己身邊真的坐了一個奸臣?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如果想做皇帝似乎有機會啊。
“我以前沒有任何目地,不過總不喜歡他們那些人過得太好,所以他們想全勝我就讓他們有點點挫折,隻是這點而已。”
宗瀚講這話的時候極為淡定,似乎就是在玩兒一般。沈暮暮竟然信了他的話,這位得多無聊才會玩的這麼沒有目地。
“做奸臣似乎結局都不太好。”沈暮暮弱弱的提出了意見。
“奸臣?也不錯。”
“不錯……”
這家夥還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在走一個奸臣必經之路吧,不過看著他突然間笑了,道:“可是我記得,忠臣似乎也沒有幾個什麼好下場。”
真理啊,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覺得他說的很對。
猶豫的時候宗瀚道:“無所謂,如果你喜歡我做忠臣也不是不可以。”
沈暮暮卻馬上道:“我不太乎你做忠臣還是做奸臣,隻要人平安就好。畢竟為人父總要為未來的孩子做一下打算。”
“第一次,有人送了我平安兩個字。”宗瀚伸手摸了一下沈暮暮,發現她雖然人是彪悍點兒,但是至少是真心關心他的。
她的頭發與她的人一樣,有點倔強,所以一揉動就很容易不規矩起來。後日她就要成為他的妻了,證婚人她已經找好了,算得上本地鄉紳,至少到時候讓人說不出來。其實本應該更正規的,但是孩子不等人。
他也沒想到會這麼快讓她懷孕,記得後宮的那些女人可沒有這麼快,或許自己比較厲害?一想到這裏他就挺驕傲的,為這孩子也為了她。
有妻有子如此,他還有什麼可以盼望的?
隻是對方似乎並不傻,突然間道:“你講欣寶是你兄長的兒子,但是這是不是證明他的父親不在了?”
好敏銳,還好宗瀚有準備,道:“他的身份不足為外人道也,你明白?”
不明白,但是看著他的眼神又覺得自己應該明白。
他的話裏的意思,是不是代表著,其實欣寶的父親見不得光。她皺了皺眉,所以連自己的孩子丟了也要弟弟幫著找,他到底是什麼人,欣寶跟著他安全嗎?
“那欣寶在他身邊是否安全?”
“安全,我非常期待自己的孩子出生呢!”
“然後和欣寶一樣可愛。”
“可愛?”
宗瀚可並不喜歡有人誇獎他可愛什麼的,自己是她的男人好不好,為什麼要被妻子誇獎可愛?
現在似乎要讓她知道,他是她的男人。
於是,他板住她的身體輕輕的吻下去。現在是晚上了,他這樣的動作起來就有點曖昧的感覺。真的讓人受不了,沈暮暮自然而然的去摸他的額頭,不會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不規則打自己吧?
宗瀚也是非常的無奈,他抓著沈暮暮的手,然後道:“你可知,你是我生命中第一個女人。”
“宗瀚……”沒有什麼情話比這個要精彩了,所以她回應著吻了起來。
第一次被叫名字,宗瀚感覺到非常的奇妙,再加上對方主動他怎麼也忍不住。剛還想著自己要忍,可惜到現在他覺得自己真心忍不下去了。
忍不下去要怎麼辦?
宗瀚強自支撐著坐起,伸手又要打自己的額頭。沈暮暮抓住了他的右手,然後將自己的右手移到了他的衣襟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