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玲玲急切的搖頭說:“這不能怪父親,也不怪爺爺,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陳陽追問。
“那天的見麵應該是個儀式,爺爺堅持的儀式。但真正做主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父親也是身不由己。他們之所以堅持這樣的儀式,應該是向我傳遞信息,讓我幫助他們。”嶽玲玲皺著眉頭解釋說。
陳陽沒再追問,而是等著她的下文。
“爺爺當時看似很精神,其實一直坐在床榻上,我猜他行動都受到製約,眉宇間隱現黑氣,不是生病就是中毒。我肯定。”嶽玲玲冷靜的補充說。
“求你幫幫我,幫梁家渡過這一個劫難。”
陳陽眉頭皺的老深,苦笑說:“你不過是一個凡俗世界的女孩,在梁家這個龐大家族裏麵,剛回來一點勢力沒有,梁思道憑什麼覺得你能扭轉乾坤,我肯定不在他的計劃之內。我要先見他再決定。”
以他跟嶽玲玲的關係,應該幫助她,但明知必敗的局麵,陳陽也不想她陷進去送死。以前沒有梁家嶽玲玲活得很好,大不了就當沒回過梁家,現在就帶著她離開。
說到底陳陽還是對梁家沒有好感,覺得嶽玲玲為梁家付出不值得。
“這點我聽母親說過,好像我體內又梁家最純正的血統,隻要接受家族傳承,就能成為頂尖的高手。其實回來後我都能感應到體內的血脈在覺醒,有東西一直在召喚我。”嶽玲玲自信的說。
“梁家那麼多人,就沒有其他人能接受傳承,這麼重大的責任落在你一個女孩子身上不公平。”陳陽還是搖頭。
“這種血統傳承玄之又玄的事我也不清楚,先別說這些,你還是幫我治好爺爺,隻要爺爺痊愈,家族哪用我操心。”嶽玲玲顯然不想在這問題上多說,轉移話題說。
“你還真能高看我,梁思道可是大乘期巔峰高手,活了幾十萬年的陸地神仙,他一旦生病哪是這麼容易救治,再說我也要見到他本人才行。”陳陽苦笑。
“這確實不容易,這兩天我一直要求見爺爺,都不被允許,甚至這個院子都不能離開。要見爺爺得從長計議。”嶽玲玲也是苦澀起來。
這時候她才露出最真實的一麵,憔悴而無助,之前的鎮定和自信隻是做給陳陽看,好讓陳陽有信心,跟她一起麵對這幅重擔。
“行,我們進屋詳談。”陳陽不再推遲,吩咐梁寬守在門口,跟嶽玲玲進入廂房之中。
陳陽都知道,他已經被迫卷入一個漩渦之中,不麵對已經不行,從現在開始就得一切小心,再像在客卿處那樣囂張,隻會死得很快。
此時進入廂房,隻是掩飾的第一步,進屋後陳陽立即布置好幾道禁製,又拿出煉丹爐,帶著嶽玲玲進入煉丹爐內空間,這才不用擔心會被敵人窺探到,兩人詳細的計議起來。
現在最急切的自然是單獨麵見梁思道,敵人肯定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對梁思道的監控最牢固,想要直接去見他幾乎不可能,即使見麵了也有人在場監督,沒辦法說上心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