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狐狸竟然會說話,太他娘的嚇人了。
白小潔淡淡道:“現在信了吧?”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感覺腦袋有點亂。
我說道:“現在能上去了嘛?”
她嗯了一聲:“走吧。”說著,抓住了我的胳膊直接浮了起來。
耳邊再次傳來呼呼的風聲。
我感覺腳下好像綁了一隻竄天猴,整個人往天上躥。
臥槽,有速度有點快啊。
眯著眼看了看旁邊的白小潔,她正好也朝我看來。
見我偷偷看她,她撲哧笑道:“幹嘛這麼猥瑣?”
猥瑣?
我哪裏猥瑣了?
我嘴上道:“風好大,聽不見。”
她嗬嗬一聲:“去你的,就知道裝。”
……
三十秒後,我們倆回到了山路上。
出租車靜靜的停在那裏,我走到車窗邊看了一眼,司機師傅還在“熟睡”。
我低聲道:“小潔,感覺有點對不起人家啊,這車都要被我們倆開壞了。”
她攤手道:“那沒辦法,誰知道陳老四那老東西為什麼非要把車往這山路上開。”
我鑽進車子裏坐好,歎了口氣道:“這老東西今天終於遭報應了,死了還要被野人吃,這就是惡人的下場。”
白小潔眯著眼淡淡道:“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並不代表就是真的。”
我微微一愣:“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野人手裏的屍體不是陳老四?”
“是陳老四啊。”
“那你為什麼說什麼眼睛看到的不代表……”
她打斷我:“本來我想抓到陳老四,問問那句詩的意思,你別忘了他死前留的那詩。”
我連忙道:“那我怎麼能忘呢,記著呢。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嘛。”
白小潔發動車子,嘴上道:“現在陳老四死了,沒人來解釋這句詩的意思了。”
隨即,她開始調頭,沿著來的路回去。
我打開車窗,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道:“也許並沒有什麼意思,隻是我們倆想多了而已,哦,不對,是你想多了,我沒有想多。”
此時前麵山路口有個急轉彎,她直接來了個漂移,嚇得我煙都飛出了車窗外。
她哼哼道:“你不信我是吧,我跟你說,我的直覺很準的。”
我重新點燃一根煙,拍了拍胸口道:“姐姐,你開慢點,我估計後麵那位老兄都要被你震醒了。”
她掃了一眼中後視鏡:“醒了嘛?醒了就再打暈。”
我低聲道:“剛剛看後視鏡的時候,他好像動了一下。”說著,我看了看車上擺的出租車司機的工作表格。
順飛出租車公司,姓名:葉……男,22歲。
我嘴上道:“不容易啊,年齡跟我差不多大,就出來開車掙錢了。”
白小潔嗅了嗅鼻子道:“到現在都還能聞到那騷狐狸的味道。”
我愣道:“我怎麼聞不到?”
她說道:“你傻唄。”
便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於倩打來的。
我連忙接通道:“喂,小倩。”
她聲音有些小:“你真的去BJ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