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看電腦屏幕,哦了一聲沒說話。
在我看來,這種事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很多傳統作家都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比網絡作家牛嗶,其實都一樣,要說有區別,就是一個直接實體,一個在網上發表。
還有我認為,網絡文學類似於當年的唐詩宋詞,在民間具有廣泛的受眾和創作者,作者也是千千萬萬,良莠不齊,古代寫唐詩宋詞的那麼多,但也不見得每首都是好詩,也不見得每首都是好詞。
白小潔罵道:“這老東西,明天慶典你可要好好打打他的臉。”
我連忙擺手:“不不不,你知道,我最尊老愛幼了。”
她切了一聲:“得了吧,你不打,我就幫你打。”
我:“……”
……
下午於倩把我送到了機場。
晚上七點,我抵達了上海。
隨便找了個酒店住下,接著給編-輯打了電話,問了一下慶典地址和相關事宜。
次日一早,我就趕了過去。
此時我戴著墨鏡和口罩,白小潔跟在我身後。
出示身份證的時候,安保人員讓我把口罩摘下,盯著我的臉道:“怎麼看你有點眼熟。”
我笑了笑沒說話,快步走進了會場。
找了個地方坐下,趁慶典還沒開始,我眯著眼準備打盹。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我的編-輯張女士打來的。
我接通道:“喂。”
“陳博,你到了?在哪?”
“我坐後麵在呢。”我小聲道。
“前麵有專門為你弄好的位置,你趕緊來,我在第二排等你。”
我隻好掛了電話,起身朝第一排走去。
果然,第二排和第一排的座位前桌子上都放了個牌子,牌子上有字,我的是:新人王陳博。
我剛坐下身,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過來對我道:“你就是陳博?”
聽她聲音我知道她是我的編-輯張女士。
我摘下墨鏡和口罩叫了一聲:“編-輯你好。”說著,我準備跟她握手。
她一臉驚訝的看著我道:“你……”
我笑道:“怎麼了?”
“你真是陳博?”
白小潔在一旁大笑道:“哈哈哈,懵逼了。”
我說道:“對啊,我就是陳博。”
張女士很是激動,瞬間連稱呼都變了:“陳博老師你先坐,我去跟主編還有總編說一下。”
我坐下身,這次我沒戴口罩了,而是眯著眼看著前麵的領獎台。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走到我旁邊坐下。
我瞟了一眼他桌上的牌子:修真第一人白狐。
臥槽!他是白狐?
他的書我可是看過,修真小說寫的特別好看。
我正準備打招呼,他衝我笑道:“我之前就猜到了,新人王陳博會不會是那個寫《少年中國說》的陳博,沒想到真的是,久仰久仰。”
如今雖然有不少人認識我,但都是通過《少年中國說》認識我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聽我的歌,也有很多人不聽歌。同時我也明白,光憑唱歌想出名還是有點難,除非成為周傑倫陳奕迅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