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圍住了錢長勝和楊偉楠。
“請問這是什麼情況?”
“楊偉楠教授,你能給個解釋嗎?”
楊偉楠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他開始為自己辯護:“不,我沒電他,我根本就沒電他!”
我半睜著眼,對記者們說道:“早上五點就開始電我,一直電到現在,我的太陽穴很痛。”說著,我捂著腦袋慘嚎起來。
一遍慘叫,我一邊掃了一眼來了哪些記者。
有各大衛視的,還有一些視頻網站的,騰訊搜狐優酷都有,甚至我還看到了CCTV,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記者們開始問楊偉楠各種問題,將他團團圍住,根本就不放他和錢長勝走。
有的記者則開始幫我打120,還有的記者將我扶了起來,給我遞來了水。
此時還有很多家長圍了過來,這些家長有的是已經把孩子送過來的,有的則是來谘詢醫院的情況,準備把孩子送來治療。
我指著楊偉楠吼道:“你對我用刑,你不斷的折磨我,所有的孩子你都沒有當人看,你就是惡魔!你就是!”說著,我對那些家長道:“你們看我的太陽穴,還有我的指甲縫,這些都是他用針插進去然後進行他那所謂的電療!都已經電焦了,現在輕輕碰一下,都疼的要命。”
一個記者問道:“那請問陳博你為什麼會被送到這裏?”
我冷笑道:“這就要問我們學校的錢長勝主任了,因為我反對他的觀點,然後他就找人綁架我,把我送到了這裏,這不,今天又突然來接我回去,估計是怕事情敗露。”
錢長勝臉色蒼白,低著頭不說話,他想走根本就走不掉,記者把他圍了個水泄不通。
有記者問他:“是因為陳博在近海大學提出的《少年中國說》打你臉了嗎?所以你想報複報複陳博對不對?”
“錢長勝,我在那則視頻上見過你,你說80後90後都是扶不起來的,我就是一個80後,我很想不通,本來以為你就是一個以偏概全的老頑固,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心裏陰暗的小人。”
“錢長勝,陳博被綁架送到網戒中心是你一個人安排的,還是幕後另有主謀?”
記者們的問題都很犀利,一針見血,但錢長勝低著頭,一聲不吭。
我則繼續捂著頭滿臉“痛苦”道:“第一天到這裏,楊偉楠二話不說就開始電我。和我一起進治療室的還有一個孩子,隻是一個不到15歲的孩子,他的眼裏充滿了恐懼,全身都在顫抖,楊偉楠先用電擊治療他,我被綁在旁邊的床上。那個孩子被楊偉楠用針插進了太陽穴,不止太陽穴,還有十個手指都被插滿了針。楊偉楠麵若寒霜,我形容不出他的表情,他就是惡魔,徹頭徹尾的惡魔。”說著,我蹲下身。
楊偉楠都快哭了:“陳博,你捏造事實,你誣陷我!”
我抬頭狠狠的看著他,咆哮道:“我捏造事實?你敢讓這些記者朋友們進醫院裏麵采訪嗎?你敢把網戒中心裏的黑暗麵公布於眾嘛?你敢嘛!?你就是一個惡魔,徹頭徹尾的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