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右手,輕輕的搭在了她的長腿上。
她的皮膚很光滑,順著她的裙縫,我將罪惡之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接著慢慢上移。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沒有說什麼,還伸手將我的腦袋往他懷裏擠了擠。
媽呀,活了這麼多年,這才是溫柔鄉。
她身上很香,不是香水味,但非常好聞。
我側著腦袋,直接將臉貼在了她的胸上。
由於她此時是坐著,裙子被拉的有點低,胸口可是露出了一大片,我的嘴唇緊緊的親在那一大片白膩上,伸出舌頭碰了一下。
我感覺到她身體明顯一顫。
我又親了親,吸了吸鼻子。
這時候我的手已經碰到了她的內內。
我沒有繼續探索藝術,而是點到為止,不動聲色的縮回了手。
她嘀咕一聲:“二狗子,你變了,變的越來越不正經了。”說著,伸手推開我:“好了,便宜也給你占了,我得趕緊走了。”
我隻好道:“你布置完後可一定要回來找我。”
……
原路悄悄返回。
來到走廊,那個巡邏的家夥還被我定在原地。
我將衣服和鑰匙還給了他,也懶得管他,畢竟定身術法的時效也就兩個小時。
直接回到宿舍,我關上門,段輝已經睡了,發出輕微的呼聲。
我此時精神充沛,根本就睡不著,索性又來到走廊的一個診室,找到了一個針筒和一個小藥瓶。
走到那個巡邏人身旁,我卷起他的褲腳,在他小腿上吸了一管血,將血藏在了小藥瓶裏,我又回到了宿舍。
……
漫長的等待開始了。
終於,有人在門口叫起床了,段輝三人迅速的爬了起來。
早飯前又他媽的要吃藥,還是昨天的那個女護士,她指著我道:“你給我第一個吃。”
劉管教此時就站在我身旁,正用麻醉槍對著我。
這次我根本就不懼他手上的麻醉槍,因為白小潔也站在我身旁。
和昨天一樣,我將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罵道:“吃你媽了個逼,你給老子吃。”說著,我快步走到了那個女護士身前。
劉管教罵道:“狗崽子,真是不識好歹!”說著,對著我開了一槍。
我轉身戲謔的看著他:“空槍?”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著我,劉管教也懵逼了。
女護士傻眼了,轉身準備溜。
我一把揪住她,直接把她按倒在地,拿起她手上的藥開始往她嘴巴裏塞:“老子從來不打女人,但是你除外,對了,我也不打你,就是讓你吃藥,你不是喜歡讓我們吃藥嘛?今天就讓你自己試試這藥的滋味!”
她劇烈的掙紮著,將藥往外吐。
我吼道:“你還敢吐出來?”說著,我直接捂住了她的嘴:“給老子咽下去!”
劉管教帶著幾個穿迷彩服的家夥圍向了我,我冷冷的看著他們:“看來你們也想吃藥?”
便在這時,楊偉楠的聲音傳了過來:“陳博呢?陳博在哪?你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