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好可怕,兩個女孩眼淚汪汪地抱成一團一步一挪地挨進了攝影棚。
司機看著女孩走進攝影棚,又往懷裏掏了幾下,一臉舒爽道:“晚上得洗澡了,身上好癢啊。”
不過這司機的小聲嘟囔並沒有被已經嚇壞了的女孩們聽到,現在她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那個熟悉的女聲的慘叫聲中,滿臉悲壯地走向了那地獄一般的存在。
十八歲的女孩了,該懂的懂了,不該懂的也懂了。
陳瀟曾經偷偷摸摸地看過一些不好的壞東西,到如今仍然還有幾張光盤藏在床底下,現在一想起來,感覺各種慘無人道的虐待各種羞恥play馬上就要實施到自己身上了,麻麻我怕,我再也不偷偷地看那些不好的壞東西了。
十五歲的女孩,好奇心一起來,哪還分什麼該懂不該懂,全都懂了。
吳莎曾經無意間在陳瀟姐姐的床底下發現了一些不好的壞東西,按耐不住好奇心偷偷地看了一下,現在一想起來,感覺各種慘無人道的虐待各種羞恥play馬上就要實施到自己身上了,我知道我不是個好孩子,麻麻我錯了,我再也不偷偷地看那些不好的壞東西了。
兩個各懷心思的女孩對視一眼,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明明是很短的一段路,陳瀟跟吳莎卻走了好久好久。
直到,她們看到了慘叫聲的來源——韓冬。
此時的韓冬正被吊在半空中,發出一陣陣極其慘烈的哀嚎。
“麻麻,我恐高啊,要命咧!”
“救命啊,我不要吊威亞啊,麻麻救命啊!”
“袁毅哥哥,袁毅大爺,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作死了……”
“嗚嗚嗚……”
韓冬整個人被威亞吊在半空中,耷拉著手腳,不敢亂動,很有被捏住了後脖頸的小貓的既視感。
對於恐高的韓冬來說,被威亞吊著,一動繩子就跟蕩秋千似的晃悠很大的幅度,那沒有什麼會比這更可怕的了,連動也不敢動,隻能不住地幹嚎,再經過空蕩的攝影棚一回蕩,那聲音……忒淒厲。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袁毅,正縮躺在導演椅上,滿臉享受地擼貓。
袁毅的腿上,有一條鹹魚正抱在上麵撒嬌賣萌無所不用其極,一雙大眼睛水汪汪閃亮亮,撲閃撲閃,buling~buling~
宣儀滿臉哀求地抱著袁毅的一條腿不撒手,哀嚎著:“求您了,袁哥哥,我恐高的,不要讓我吊威亞啊,求您了,不吊威亞您讓我做什麼都好的,求您了,嗚嗚嗚……”
哼,真湊表臉,陳瀟跟吳莎表示很看不起鹹魚這種討好敵人的行為,雖然她們兩個也抱在袁毅的另一條腿上撒嬌賣萌無所不用其極。
唯有淩美岐一個人抱著胳膊冷冷地看著這一切,表示很不屑:哼,雖然我是組合裏最矮的一個,但我也是唯一一個不恐高的,瞧瞧你們那慫樣,真丟姐的臉。
美岐驕傲ing……
(望天,一直設置著自動更新,沒想到竟然沒存稿了,缺一補二,加今天,共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