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守不住嗎?為什麼還要主動進攻?”皇城地下,吳凡看著畫麵中的戰況很不理解。
“沒道理啊,雖然可以憑借空幕短時間內殲滅蟲族,但後繼乏力,等蟲族繼續降臨下來艦群很容易被包圍覆滅。我都看得出來可為什麼皇帝陛下會這麼做呢?”傅師皺著眉,這孤注一擲的進攻和自殺無疑。
“不是羽在指揮。”吳凡的聲音突然響起,讓傅師一愣。
“不是皇帝陛下?”傅師楞楞的重複了一句,有些驚疑的看著他。
“羽不會這麼冒險。”吳凡有預感,他身為破局人至關重要的一環不會冒如此風險。
“那還有誰敢代陛下行使如此權利!”傅師又激動了,沒有一點科學家的沉穩,倒像個憤青。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吳凡聳聳肩,看著他問道:“這裏難道就沒有什麼很出名的戰神之類的人?”
“新唐舊唐之間從未發生過戰爭,哪來的戰神?”傅師將目光拉回指揮桌上的戰鬥,突然瞳孔一縮,嘴唇都有些顫抖。
“難道是他?”他呢喃著,眼中盡是不可思議。
“誰?”吳凡見其再一次失態,頗為奇怪的看向他。
“戰狂,那個瘋子!”傅師頓了一下,又才幽幽說道:“和我師出同門,是我最小也最聰明的師弟。擁有新唐最快的神經反應速度,毫不誇張的其說他有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能力,學習速度更是超越所有人。不過他有個最大的問題,如此聰明的頭腦沒有一點用到科研上,反而對戰爭的造詣頗高。
其被稱為戰狂的原因是他一心想挑起兩唐的戰爭,若不是皇帝出麵將其緊製在新唐他甚至差點成功了。如果非要說有誰能和皇帝陛下武功媲美的話,他是不二人選。”
“你對他很了解?”吳凡表示不能理解,被誇的天花亂墜的人做這麼沒道理的事。
“我是新唐的首席科學家,他是新唐最聰明的人,我們自然是相互了解。”傅師斜睨著吳凡說著:“他的野心極為龐大,不僅有稱霸舊唐的想法,更對蟲子和時空之心抱有覬覦之心。憑借一己之力猜出新唐舊唐之間的牽絆,最後若不是皇帝陛下介入他甚至能以此挑亂整個社會。
這還不夠,他在得知真相,被皇帝陛下限製後又將目光放在了蟲子和其他時空上。曾和我交流過,蟲族的社會形式,偌大的蟲群到底是憑借什麼有序組織,相互交流。我從母蟲上得到的信息都告訴了他,母蟲的存在,蟲族森嚴的等級製度。”
“然後呢?”
“他曾提出過一個情況,一旦開戰,是不是可以用主艦去模擬蟲族思維,從而控製整個艦隊來反製。不過要實現如此可能對科技的要求太高了,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傅師頓了下,表情有些遺憾帶著可惜的意味說道:“他不顧所有人的嘲諷一心研究蟲族的社會構造,戰力組成,可以說是被禁止參與人類事務後最讓他投入的事。在此之前,所有人都認為他瘋了,將全部精力投入到自己的幻想之中。所以說今日一戰,最能替代皇帝陛下行使權力的人就是他了,也隻有他才會這麼瘋狂敢將整支艦隊和所有人的性命都賭在他的計劃中。”
“你對他現在的所為沒有一點概念?”吳凡看著傅師問道。
“雖然我和他都被譽為新唐頂尖的智者,但對他的行為是真的沒一點感覺,他被稱為戰狂可不是開玩笑的。”傅師對吳凡的話有些無奈,他對自己這個師弟可以說一點都不了解。
“那繼續看吧。”吳凡將目光轉回桌麵的戰場上,空留傅師在那裏沉思。
“皇帝陛下,我們的空幕最多還能堅持五個小時,如果蟲族一心衝擊的話我們可能連三個小時都堅持不到。”副艦上的幕僚們在向羽彙報戰艦情況。
“撐住,等戰狂下一步指示。”羽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目光緊盯著指揮桌上的投影出來的戰局。
“蟲族的降臨情況怎麼樣了?”另一艘戰艦中,戰狂看著眼前的幕僚問道。
“降臨量正在增加,通道被拓寬了不少,和指揮官的預計差不多。”幕僚們站在一邊恭敬的回應著。
“我們的空間主炮還有多久才能啟動?”
“還有五分鍾。”
“不要顧及艦群,朝蟲族最密集的地方打擊!”戰狂冷冷道,眼中瘋狂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