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他把第五重幻境破了。”幻境中間,幻石圍繞的地方,被稱為蝶兒的嬌豔女人輕聲呼道。
“算他是個高手,但越是高手越難過這七星幻境,因為第六重第七重他將麵對的是熟知自己招式,而修為還在自己之上的強者。前麵表現的越厲害,後麵就會死的越慘。”勇哥獰笑著,手又環繞上了蝶兒的腰肢。
“哎呀,人家還要料理這個女人嘛,不要弄我啦……”話雖然是在拒絕,然而聲音中卻帶著媚意,哪有半分要拒絕的意思?
“哈哈……不妨事,你弄你的,我弄我的。”勇哥笑著,將手慢慢向上撩去。
“壞人……”蝶兒白了他一眼,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然後眼中又恢複了嚴肅的神情。將瓷瓶送到紀念嘴上,將其中裝的液體一點一點倒進紀念口裏。
“蝶兒,這是什麼啊?”勇哥一邊玩弄著,一邊好奇的問道。
“這可是我媚閣的禁藥,專門用來控製女人的好東西。”蝶兒眼中散發著興奮的光芒,讓勇哥都有些心悸,他知道媚閣的女人瘋起來可比他要惡毒的多。
“怎麼個控製法?”
“知道性癮嗎?這個可以勾起女人身體內最深的欲望,如果不得到發泄就像毒品一般難受。如果最後沉浸在自己的欲望裏,最後就將被媚閣中人控製,成為奴隸。”
“毒品?那個東西算什麼?修煉者根本就不會受到影響吧?”勇哥有些不屑。
“這就是你不懂的吧,如果我說這個修為越高控製效果越強呢?”蝶兒解釋著。
“這麼厲害?”勇哥有些不敢相信,果然每個門派都不是好惹的,他原以為這個由女人組成的媚閣不過是一些靠勾引男人生存下去的貨色。
“看著吧,即使這個吳凡能活著出來也絕對會死在這個女人手上,中了媚雨的人可是自帶采陽補陽的能力。”蝶兒媚笑著,絲毫沒受其語言中的惡毒影響。
一旁聽著的勇哥眼睛微微收縮了一下,他想起之前自己和眼前這個女人的種種,下意識將手縮了回來。
“勇哥,人家怎麼會害你呢……”蝶兒感受到了男人的恐懼,馬上又換了一副表情,幽怨的看著自己的姘頭。
“嗬嗬,我們還是看看吳凡的情況吧。”勇哥也是出身江湖許久的老人,他當然不會受這女人的影響。
“嗯……”蝶兒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異色,隻是巧妙的隱藏了起來沒有被男人發現。
“這是我?”吳凡用盡力氣絞殺了第六重的飛龍,喘著粗氣凝視著眼前的人影,其手上正握著和自己相同的血刃。
“他的氣勢比你還強。”詞借助吳凡的眼睛同樣看著這個和吳凡一模一樣的人。
“有意思,你行不行,不行我來。”殺在一旁說著風涼話,自從上次長城一戰他掌控了吳凡身體之後總想著再次成為主意識。
“我沒問題。”眼前的人影已經衝了過來,血刃化為了一把長劍,隨著衝來的腳步一寸一寸的變長,正是他之前施展過的破劍式,然而其威勢居然比他本人還要強烈。
吳凡不甘示弱,血刃同樣化為長劍,用同樣的身法步調向他迎去,兩把血色長劍在空中相遇,無聲的泯滅在空氣之中。兩個身影隨之向後倒退,吳凡退了十步,而那幻境的偽人卻隻退了五步。
兩人的優劣,在這一招中便判定了出來。
“再來!”吳凡心中的戰意被激發了出來,長劍化刀,一式碎刀向偽人衝去。後者采用了同樣的招式,又是一擊對撞,兩人同時倒飛而去。然而這次吳凡咽了口血,他被強大的能量對撞震傷,五髒受到衝擊。而偽人依然站在那裏,沒有表情,沒有語言。
“救人要緊,不和你玩了。”吳凡眼中認真了起來,他意識到拖得越久紀念受到傷害的可能性就越大,索性放棄了糾纏下去的想法。
此時吳凡眼前的偽人正將血刃立在自己身前,手明明已經離開劍柄,長劍卻依然懸浮在空中。在莫名的操控之下,劍尖逐漸對準了吳凡。
“禦劍式?學的還挺像。”吳凡不屑的看著偽人的操作,嘴角劃出一抹笑意。
偽人的劍芒越來越甚,其勢已然超過了入門,踏入了半步通曉的地步。禦劍式的一劍,就連吳凡自身也難以躲掉。
“嘭!”
幻境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