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班鎖雖然被冠以魯班之名,但其發展還是靠的無數後人來推製,且不說殺有近兩千年的歲月傳承,就是詞都經曆了上千年的發展,對於這些古物可以說熟的不能再熟了。難倒紀念的幾塊堆疊在一起的木條在吳凡手中被很快的分解,變成了一根根榫卯型的木頭。而受其保護的保險櫃也隨之打開,變成了吳凡兩人的囊中之物。
保險櫃中不僅有吳凡勢在必得的血薦石,還有與之一起被拍得的那塊龍紋玉佩,而更引人注目的則是被擺在正中的一個筆記本,以及其上的硬盤。吳凡將血薦石收好後,好奇的將本子拿了出來,其中記錄的是一筆筆款項。給某某某送的金額,還有某某某收到的物品,吳凡看到的名字中,不乏一些高官要職和地下黑手。
“這是都是他的保護傘,這麼多,倒也是個人才了。如果沒猜錯,那個硬盤裏麵也是類似的證據。”紀念接過吳凡遞來的本子隻看了一眼便開口說道,這種事她以前見過不少,商人們總是會給自己留一手以防不測。
“要是曝光了他會怎麼樣?”吳凡帶著惡意好奇的向紀念問道。
“對他而言將是滅頂之災,這之間涉及的麵太大,他將受到各方麵的打擊,絕無翻身之法。”紀念說的都是她幹過的,殺手不一定隻是殺人,而死亡也不一定是最殘忍的。
“是嗎……”吳凡不懷好意的思量著,將本子和U盤收到了須彌戒中。
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吳凡和紀念兩人又是散步一般按原路回到了車上,連夜回到了位於郊外的院子。
“沈風,外麵冷你進去休息吧,我來守著。”一下車,吳凡就看到身體相對較好的沈風在院子裏站崗,而周圍的溫度大概隻要幾度。
“不用,這點小事沒什麼問題。”沈風看著手上拿著不少東西的吳凡說道,腳下沒有任何動作,執行任務時晚上必須有人清醒的站崗,這是小隊的規矩。
“嗯,那我陪你,正好有些事想問問。”吳凡將東西交給紀念後,和他一起並排站著,看著沈風問道:“能跟我講講小隊裏的每個人嗎?”
“你都想知道什麼?”
“老鷹身上都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總是對著一張照片發呆?”吳凡說話時緊緊盯著沈風。
“那是他妹妹,已經死了。”沈風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悲哀。
“怎麼死的?”吳凡說出口後才發現自己問的似乎有些過了,臉上帶著些抱歉的意味。
“也不是什麼秘密,他妹妹出了車禍,當時他正在執行任務,連最後一麵都沒見到。”沈風說的很平靜,但握緊的雙拳的眼中的不忍讓吳凡明白這之間肯定還有不少故事。
“那他還有什麼親人嗎?”
“沒了,他父母在他剛成年不久就死了,工業事故。他那時候就在部隊當兵,他妹妹受親戚照顧,他眼看著馬上就可以退役,還說什麼退伍了就回家照顧妹妹,看著她長大嫁人……誰知道還沒等到他退役,他妹妹就在放學回家的路上被一個醉酒駕駛的人給撞死了。”沈風握緊的指節都已變得蒼白,聲音中充滿了不甘。
“可恨最後連凶手都沒有找到!”沈風最後又狠狠的補了一句,似乎恨不能生吞活剝了凶手一般。
“老鷹是哪裏人?”吳凡終於發現自己對這一眾兄弟的了解一點也不深,但明白他們絕對值得信賴。
“晉省陽泉鄉下務農的。”沈風想也沒想直接說了出來,他們早有承諾,誰死了家裏人就由其他人盡孝,不過老鷹卻已經是孤家寡人了。
“其他人呢?”吳凡有必要知道一些他們的故事,因為他們是自己的手足。
“隊長你應該知道,根正苗紅的將軍之後,對我們非常照顧。陳貝和毛玉勝都是川內的,一個因為家裏的要求來參軍,一個因為和家裏人賭氣來參軍,都已經三四年沒回家了。小五是滇省人,他父母在當地有名的企業家,算是個富豪。真不知道他家裏人為什麼把小五放出了當兵的,明明是家裏的獨苗。”沈風對幾個隊員都很了解,三兩句將讓吳凡對大家有了大概了解。
“那你呢?”吳凡將他說的記在了心裏後,開始詢問起沈風來。
“我?我沒什麼好說的,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然後參軍,入伍,很簡單。”沈風說自己的情況時就隻有聊聊數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