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你受魂契的影響越來越大了。這麼重的殺心,如果再不解除契約恐怕很快就會迷失自我。”陽烈帶著兩具屍體離開局子後,詞在吳凡識海中警示道。
“我知道,等這件事結束後我就解除。”吳凡聽了殺的話,沉默了些許後沉沉答道。
“修煉一途,本心最重要。”這次詞說完就沉默了下去,沒再繼續說教。
“本心?世事如此,又該到哪裏去尋找本心呢?”話音落下,吳凡用喃喃自語著。
陽烈離開五六分鍾後,蔣毅來到吳凡的房間看了看,發現他正悠閑的躺在床上。心下按捺住好奇,有些事不是他可以插手的,哪怕他身為蓉城中的一個所長,在百姓麵前極為榮光。而吳凡在拘留所裏擊殺段子淩等人的時候,柳黎和王翔對苗潛出手了。雖說苗潛比兩人都高一品,是入門六品修為,但在兩人偷襲之下幾乎是沒有抵抗就被擊傷,囚禁了起來。
接下來就隻剩等待了,吳凡能不能出來,隻能看魏青鬆那裏的進展。
千裏之外吉林長白山脈深處,一處占地極大,類似於故宮規模的木質建築群,一扇極其莊嚴的大門上書:幻蜃門。處在整個建築群中間,一間放滿了玉牌祠堂裏,放在殿前第四層的一塊玉牌出現裂縫,最後化為塵埃消散在了空中。同時一個老者從用祠堂旁的門中,以人眼難以分辨的速度衝了出來,留下空氣中一道道殘影。
“這是段家長子的玉牌,他在外麵死了?”老者看著那塊玉牌消失的空缺處,喃喃著。這裏是幻蜃門的駐地,而段子淩則是幻蜃門長老的兒子,新一代的翹楚。他本來可以進入門內修煉,但他父親段峰卻想讓他先在幻閣中曆練曆練,隻是沒想到第一次下山就身死他鄉。
老者走出了祠堂,用了不到五分鍾,便來到數裏之外一間府邸門口。看著大門一塊由張揚草書寫成,充滿銳意的段府二字門匾,老者上前砸了砸門環,府內的人一見是老者連忙將其引入府內。老者在段府中呆了大概半個時辰就離開了,伴隨著的是段府中摔東西的聲音。
在段子淩的玉牌碎了的兩天過後,華新日報發表文章:北部作戰部成功進行多兵種聯合演練,加強了我軍的實際作戰能力。
某軍事報報道稱:這次演練是為了就亞洲局勢的變化,為加強實戰能力進行一次模擬作戰。
外國多家媒體稱華夏是在對亞洲一些國家進行威懾,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華夏威脅論。
然而事情的真相往往隻掌握在少數人手裏。北部戰區作戰部統領李國伍看著實時衛星地圖上,長白山脈中一塊被炸的與周圍環境完全不同的地方,眉頭緊皺。
“真希望你們能消停下來,不能讓國家動蕩啊。”說著,近五十歲的肩扛三星老人指頭輕擊桌麵,陷入了沉思。
長白山景區已經被封閉,天池邊上,一座長年積雪的山巔正站著一個身著一襲黑色古裝長袍,頭發緊束延至腰間,姣好麵容帶著冰雪般的冷冽,一米七的高度卻似乎能刺破蒼穹,至於身材被長袍掩蓋,但透露出的氣質卻猶如腳下雪山似得冰冷。
“幻蜃門的人還不肯罷休?”黑袍女子看著腳下群峰,語氣不帶有絲毫感情,突兀的問道。
“是,幻蜃門首席長老段峰執意要去捉拿殺他兒子的凶手。”一個白色人影從她身後出現,回答著女子的問題。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女子淡淡的說著。
“將軍,鎮守西南的羅將軍有話傳來問您要不要……”
“哼,告訴他少管我關外之事!”黑袍女子一聲冷哼,周遭空氣似乎都因之更加冰冷。
“是,那屬下告退。”白色人影露出怯意,看見女子點頭才消失在雪嶺之中,如同來時的悄無聲息一般。
“段峰,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去找凶手,你都得止步於這山海關!”女子眼中透著刺骨的寒意。
……
“兄弟們,這一次我們幹的可是違反紀律的事,我同意你們現在退出。”夜裏,魏青鬆對沈風等人說道。
“老大,你想要我們說什麼?”爆破專家陳貝接過話反問道,語氣中帶著戲謔,眼神中確實義無反顧。
魏青鬆看了看其他幾人,沈風和老鷹用堅定的眼神回應著魏青鬆。陳貝則是無所謂的聳聳肩,小五說道:“我聽你的”毛玉勝更是直接低沉的喊道:“上吧老大。”
小隊的傳統就是堅決聽從上級指揮,哪怕這次行動的目標是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