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傑,能說人話嗎?”趙文超和這個方傑顯然不對付,兩人一開口就掐了起來。
“哼,虧許哥還把你當做對手,素質居然如此低。”叫方傑的又開口嘲諷到,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是自己先找茬的。
“哼,素質隻體現給有素質的人。”趙文超很是不屑。
“兩位是新同學吧?我是大二學鋼琴的,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們。”叫方傑的看到齊琴兒後馬上放棄了和趙文超的鬥嘴,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吳凡兩人身上。
吳凡看著方傑眼中些許的邪意,心裏對他很是厭惡。
“文超兄,這是?”吳凡隻撇了方傑一眼,又轉頭向趙文超問道。
“我算是古琴班的大師兄,他口中的許哥是鋼琴班的許緣,鋼琴班的翹楚。其中涉及些感情方麵的事,我和他在迎新晚會上有一場比試,而這個方傑算是許緣的跟班。但後來被人誤以為是傳統和新興的比試,但是許緣很強。”趙文超就眼前情況向吳凡解釋道。
吳凡明白了眼前的情況,趙文超的技術不如許緣,但是因為私人的比試已經被定性為新舊的對決,所以趙文超有些擔心比試輸了帶來的結果。
方傑見吳凡和齊琴兒一直沒理自己,和趙文超說這話,很是不爽的說:“古琴沒什麼前途的,你們別被他給蒙蔽了。”
吳凡又隻是撇了一眼,冷聲說道:“我也是學古琴的,你似乎對我的專業有什麼看法?”
“怪不得和趙文超一起,原來也是個土包子,那等著在迎新晚會上認輸吧!”方傑終於意識到吳凡和自己是敵對陣營,惡狠狠的說道。
“我很好奇你這樣的心性怎麼能安下心來學好音樂,能到鋼琴隻教技藝不講心性?”吳凡很平靜的開口。
“同學你這樣說是不是有些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又是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許緣,你怎麼在這?”趙文超對來人道。
“我可不可以將剛才這位同學的那句理解為你們古琴的挑戰?”迎麵走來的許緣沒有回答趙文超的話,用咄咄逼人的語氣質問著趙文超。
“這個…”趙文超用眼神示意著吳凡,向他透露出認慫的意思,但吳凡又豈是輕易受他人左右的人。吳凡看著站在方傑前麵的許緣,一個長相帥氣,氣質優雅卻帶著不小銳氣的人。
隻見吳凡用說教的語氣對他說道:“我不知道鋼琴該怎麼彈,但古琴講究溫和平正,氣息柔順。像你這樣如此尖銳的氣質是彈不了好琴的。”說罷還搖搖頭,一臉的遺憾。
“是嗎,那不知道你有沒有膽量和我這個彈不了好琴的人比試一番呢?我要讓所有人知道,古琴已經過時了。”許緣是個好掙輸贏的人,對吳凡的評論不屑一顧,隻一心想和他比試個高低。
“即使如此,我就來磨礪磨礪你的心性。”吳凡很不舒服許緣的這種漠視態度,他既然是詞的繼承者,自然不允許自己繼承的東西被人踐踏。
“好,那我們迎新晚會上見,誰輸了,誰就承認自己所學不如對方!”許緣說完一聲冷哼便看也不看吳凡一眼向校外走去,方傑一行也跟在他後麵在路過吳凡和趙文超時還發出不屑的冷哼,似乎已經是勝利者般昂首走開。
“你怎麼能就這樣答應了呢,那個許緣真的很厲害,甚至聽說還有機會美國柯蒂斯音樂學院留學!”趙文超生怕吳凡不知道許緣的厲害,便將自己知道的紛紛告訴了吳凡。
“相信我,我會贏的。”吳凡淡淡的說道。他不知道柯蒂斯是什麼,也不在乎趙文超說的許緣有多厲害,他隻知道,傳承了上千年的文化不可能會敗在一個半吊子洋玩意兒的手裏。在吳凡看來,古琴的絕不差於任何一種音樂形式。
趙文超看著不聽勸的吳凡沒有絲毫辦法,隻能有些落寞說:“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古琴一界才能得到複興,祖宗的文化不能在我們手裏失傳啊……”
吳凡看著趙文超擔憂的臉色,嘴角微微勾起,笑著說道:“放心吧,我們必然能將其發揚光大的!”
趙文超似乎受到吳凡的感染,又重新燃起了前進的火光,認真的對吳凡說道:“我就不陪兄弟在這等人了,我要回去加強訓練!”說完,便抬腿向校園內走去。
“師父,你很有當神棍的前途哦。”也不知道齊琴兒從哪裏學來的神棍這個詞。
“我說的是事實,不是嗎?”吳凡沒有怪齊琴兒的調侃,隻用很平靜的語氣,看著央音的大門說了出來。
“也許,我們確實要改變一下一些人的觀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