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想怎麼辦吧?”解東打斷了他的講述,這些他都知道了。
趙父被突然打斷,愣了幾秒種,用力咽下多準備的口水,說:“俺想要回俺的財禮錢。”
“就這?”
“嗯,就這!”
“沒問題……”
“不行!”解東還沒說完,李蔓和趙懷春就一齊喊了起來。
解東按住懷裏的李蔓,目光探向趙懷春。他眼鏡後麵的雙眼充滿了血絲,一定是聽到李蔓回鄉的消息後,連夜趕回來的。
“不要錢,要人!”小夥子神態堅決,甚至神聖。
解東歎息:癡漢那!未婚妻都這樣了,他還不放棄。
趙父愣住了,他看看解東,再看看他懷裏的李蔓,又回頭繼續看解東,心裏就嘀咕上了:傻兒子啊,你看李蔓身邊的男人,虎背熊腰地,壯得象頭牛,李蔓那丫頭還不知被他鼓搗成啥樣子了,咱能再要這個女人嗎?
解東從他的眼神裏讀懂了他的意思,心裏叫屈:俺靠啊!那人不是俺那!
趙父伸手拉兒子,兒子猛地甩脫了,還是頭強驢。
“這位小兄弟,你是大學生嗎?”解東問。
“當然!”趙懷春對解東一臉的敵視。
“那好,我問你個問題,婚姻法知道嗎?”
趙懷春帶著憤怒的疑問看他。
“結了婚的夫妻都可以離婚,別說隻是訂婚,這是雙方麵的事情,你一個人再堅持也沒用,還要看女方有沒有這個意思。”解東說到這,麵向大家,“大家都是證人,我現在問李蔓,看她怎麼回答,同意最好,皆大歡喜嘛,”懷裏的李蔓以極細微的,別人不易察覺的動作,用指甲刺向解東的胸大肌。解東的眉毛輕輕地跳了一下,接著往下說,“如果不同意,就什麼也別說了,大家都回去,留下趙懷春的父親,解決財禮的事情。都聽明白了嗎?特別是趙懷春,你仔細聽好了。現在,”他把懷裏歪著的身子扶正,“李蔓,我問你,你同意恢複你與趙懷春的訂婚關係嗎?”
“哼!”隻從鼻子裏發出了一個單詞,接著頭一歪,又靠向了解東的胸膛。
“大家都看明白了嗎?請回吧。”
切!有雙眼睛就能看明白了,再看不明白那是瞎子。你看她那淫蕩,當著這麼多人也不知害臊,快走吧,再看下去,晚上不做噩夢也得做春夢。
趙懷春的眼裏要噴出火了,他就用這雙噴火的眼睛,最後看了一眼解東這對“狗男女”,猛一甩頭,掉身走了。
其餘的人也都向門口走去。這個村裏最大家族的集合體瞬間瓦解了。
“財禮錢是多少?”解東推開李蔓問趙父。
“兩萬。”
解東點點頭,在這個地區,這不是個小數目,李蔓如果不是大學生,估計沒人肯掏這個錢。
“你身上有多少?”解東問李蔓。
“你要幹嗎?”李蔓警覺地問。
“我問你有多少?”解東加重了語氣,臉上同時結了霜。
李蔓被嚇得心髒一緊,“不多,不夠。”
“那你在家等著,我出去一趟。”他說完,對著站在一旁的趙父一擺手,“你和我一起走。”
趙父對麵前這個人好象沒有抵抗力,也不問去那裏?做什麼?屁顛屁顛地跟著解東出了門。
“上車!”
趙父乖乖地爬上大霸王。
“認識縣城嗎?”
“認,認識。”
大霸王陡地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