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門開了,李蔓身著睡衣閃進了屋。她隨手關上門,然後就往炕上爬。寬鬆的睡衣下垂,那對歡蹦的兔子就對著解東跳過來。
“你?”解東驚愣地直起身,一根纖細的手指豎到他嘴邊,“噓,我跟娘說我們已經結婚了,我不睡這還能睡哪?”她向他眨眨眼,順手拉滅了燈。
李蔓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溫軟的身子貼近了解東。
解東僵硬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靠!今晚還怎麼睡?這樣的姿勢還不把我累死?
“噗嗤。”黑暗中傳來李蔓壓抑的笑聲。她可能感覺到解東的尷尬了。
你還笑?我現在要變成個大色狼,看你還能笑出來。
李蔓轉過身子,麵向解東,一股女人特有的體香侵入他的鼻孔,一隻小手也撫上了他的胸膛。
要命,這女人想幹嗎?
他把她的手拿開了,“別亂動!”他低聲警告。
小手卻固執地又撫了上來,並且在那裏不安分地來回滑動。
女人就是這樣,真正碰到流氓了會害怕,一旦遇到自己喜歡的,而且老實的男人她們會主動進攻,越木呐,她越喜歡調戲,現在的李蔓就是這樣。
解東翻身,用後背對著她。李蔓就把他的後背當成了黑板,在上麵寫寫畫畫,還不斷地用嘴吹氣。
奶奶的,保全都保到炕上了,我也算是天下第一保了。哎吆,難受死我了,她難道想這樣折騰我一晚上?
“接電話,接電話,快接電話,你想累死我啊!”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他倆同時抬起了頭。李蔓反應快,跑下炕,將包裏的手機拿在手裏,又快速地上炕,鑽進被窩,才摁開接通鍵。
“我睡了,嗯早到了,忘了。”
該死,她的手又伸了過來,接著電話也不老實。“誰?他啊,可能也睡了吧,當然是在廂房了,我媽給他收拾的床,”那雙小手更加地肆無忌憚,竟順著他的小腹一路衝下去。剛才還勉強裝君子的小弟,瞬間昂起了頭,傲然地顯擺它的強硬。解東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兩人默不作聲地在黑暗中較勁。“對呀,你放心吧,一個臭保鏢的我能喜歡嗎?就是,就是,是你花了錢找他為咱服務的,服務不好就不給他們錢,哈哈,對,你說的對,臭保鏢的。”
我日你姥姥的臭“大款”,你敢罵我是臭保鏢的,那我先讓你的二奶嚐嚐臭保鏢的滋味。解東猛地掀開被子,一個餓虎撲食將李蔓壓在了身下。
“啊呦!”李蔓被壓得本能地發出了聲音。
“你怎麼了?”“大款”在那頭急切地問。
“啊沒事,是隻饞貓忽然跑屋裏了,嚇了我一跳。”
解東的嘴吻向了她的頸項.也不管“大款”的反應,直接關機了。放下手機後的李蔓就成了發情的母豹,迎著解東的瘋狂以更猛烈的激情敞開了胸懷。兩人在李蔓家的那盤大炕上盡情地滾來滾去。
象似為他們的激情來伴奏,一陣快節奏的音樂聲及時地響了起來。開始兩人還沒感覺,但那急促的音樂節奏快過了他們的心率,突然間就讓他們覺得不舒服了。
帶著桀驁不馴,正準備戰鬥的小弟,解東下了炕。他從上衣兜裏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糟糕!怎麼把每日報平安的彙報給忘了?
“喂,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