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哧……”心情急劇轉換,致使心率加快,令得賈正年老的心髒負荷加重,一時間呼吸不順暢,開始急促起來,單手捂胸,另一隻手遙指劉凡,怒目而視,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而後又感覺到心髒陣陣劇痛,緊跟著眼前一黑,兩眼一翻白,整個人就這麼昏死過去了。
“爺爺……爺爺……你怎麼樣……”
“首長……首長……”
“快叫鄭醫生來……快快快……”
賈正這一昏倒,可把不少人嚇壞了,尤其是賈正隨行的人員,特別是賈城,最為熱心,一見爺爺向後倒,便發現不對頭,一個箭步將賈正扶住,隨後又是大喊大叫起來,整個人都慌了神,也難怪他會如此著急,賈正之於賈家就好比一根定海針一般,他若倒下,那賈家可就風雨飄搖了,更何況如今賈家長子正值換屆衝擊上位的關鍵時刻,更是容不得有一點閃失,這也就難怪賈城這麼著急了。
宋家大門口因為賈正這一昏倒而弄得人仰馬翻,幾乎所有人都慌神了,就連宋家人也不例外,假如賈正在宋家出了什麼事情,即使與宋家無關,也會遭到牽連,倒不是宋家就怕了賈家,而是這種事情很麻煩,先不說賈家的麻煩,就是國家也會找宋家麻煩,再怎麼說賈正也是曾經的華夏領導人之一,出了事情,華夏高層能聞不問?那是肯定非問不可的。
不過很奇怪的是,賈正隻不過是急怒攻心昏倒而已,一般武者就可以救治,這裏光宋家人就有好幾個地階高手,處理這樣的事情綽綽有餘,但卻沒有人出手,反倒是一個個負手而立,站在了劉凡的身後,既是向劉凡表明心跡,又向現場眾人表明態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宋家人堅定地站在劉凡這一邊。
“夏二叔,怎麼辦……怎麼辦?爺爺不能有事啊!”早已方寸大亂的賈城這時才想起同行的夏銘貴來,雖然手下已經打電話叫醫生來了,但賈城內心依然不安,而正好夏銘貴成了賈城的一根救命稻草,他又怎能不緊緊抓住呢。
“賈城,冷靜!你冷靜點,越是這個時侯,你越要冷靜,不然你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你若信我,就聽我安排。”夏銘貴也並非是好心提醒賈城,蓋因夏家已經被綁上的賈家的戰車上,兩家可以說是休戚相關,唇亡齒寒的道理他自然明白,要是賈城在這種關鍵時刻倒了,對於賈家而言固然是場災難,但對於夏家又何嚐不是呢。
“信!我怎麼會不信二叔呢,這事我都聽你的。”賈城這樣的一個浮誇大少,平日裏就沒什麼城府,此時那裏還敢說個“不”字,聞言連忙點點應道。
夏銘貴也不與賈城費話,轉身向身後的一名方臉中年男子吩咐道:“夏言,先給賈老看看,能救醒最好,不然也要堅持到救護車來臨,能做到嗎?”
“是!二爺。”夏言顯然是夏家人,對夏銘貴很是恭謹,不過他的回答卻很是耐人尋味,即沒有肯定的回答,也沒有否定,反而很是幹脆地應了一聲後,徑直走向躺在賈城身邊的賈正。
夏言伸手豎起兩指,輕輕探了探賈正的脈搏,又查看了一下瞳孔,略一沉思後,才起身向夏銘貴彙報道:“二爺,賈老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氣急攻心昏過去而已,不過……”
賈城剛聽到夏言的話,禁不住鬆了口氣,可這氣還沒鬆完,夏言居然還有後話,心下不由得急了,猛地站起身來,抓著夏言的手便吼道:“不過什麼?你快說啊!”
“賈城,先別著急,聽夏言說下去。”夏銘貴見賈城急躁的模樣,禁不住大搖其頭,旋即才上前拉住他。
夏言對賈城很不感冒,甩開賈城緊抓的手後,才施施然地向夏銘貴言道:“賈老本身並發症就多,若是稍加調理的話,恐怕一點點小症狀都可能引發大病變,今後要多加注意。”
“呼……”夏銘貴聞言大鬆一口氣,隨即才向賈城叮囑道:“小城,賈老暫時無大礙,就先送他回醫院療養吧,這裏的事就讓我來處理,你看怎麼樣?”
“不行!這事沒完。”知道自家爺爺無事的賈城,這會兒也算是恢複了一點生機,就連說話的底氣也足了不少,事情鬧成這樣,他自然不肯善罷甘休,於是拒絕了夏銘貴的好意,緊接著又頤指氣使地向身邊的保衛人員命令道:“賈海,你馬上開車送爺爺去醫院,另外再通知我爸他們,就說老朱家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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