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與斧頭幫有關聯,如果沒有的話,就……就是告到京城去,我……我錢益福也在所不惜,還有你一個毛頭小子,說自己是副總長,我憑什麼就相信你是呢?”此時錢益福已經有九成相信劉凡的身份是真的了,因為他了解張劍宏,他是不可能隨便聽信一個毛頭小子的話的,可事實上張劍宏卻對劉凡的命令沒有任何的違逆,甚至於都是不打折扣地執行,所以錢益福如此說隻不過是心存僥幸,說是困獸猶鬥也不為過。
“哼,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也好,讓你死個明白,這就是我的證件。”這時劉凡冷哼一聲,隨即又從口袋裏掏出一本紅色的小本子,接著攤開來展示給眾人看,這回倒是沒有人再咋呼,在坐的都是明白人,一看就知道這證件的真假,緊接著又湊到錢益福的跟前,冷冷地說道:“錢益福,莫說現在證據確鑿,就算是我手上沒有證據,別說是逮捕你了,我現在就是槍斃你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你不但利用職權傾吞大量的國有資產,單單就你殲殺了十幾名幼女就夠你死上數十次的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說話間劉凡更是從腰間掏出一把銀白色的沙鷹,頂在錢益福的腦袋上,那噬人的眼神是恨不得將他一槍爆頭。
“轟……”劉凡一語激起滔天巨浪,頓時引得眾位常委駭然大驚,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外表正氣的錢益福,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偽君子,而且還是個變態狂,一時之間都震驚莫名地呆立當場。
而這時錢益福已知大勢已去,瞬間癱坐在靠椅之上,一下子好像老了幾十歲一般,特別是劉凡用槍頂在他腦袋上時,更是嚇得差點大小便失禁,精神也開始恍惚起來,接之就那麼直挺挺地被嚇得暈死過去,之後便被兩名國安人員架走了,而剩下的幾名盧派成員此時更是如坐針氈,臉上更是大汗淋漓,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去擦拭,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有可能就輪到他們倒黴了。
而此時的盧天奎早已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更像是等待判決的嫌疑犯一樣,內心無比的焦慮,此時他惟有既往於京城還在位的老爺子了,隻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就算是他那任副總理的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這時劉凡見場麵氣氛凝重,正是他想要的結果,隻要他們心虛了,那一切都好辦了,於是劉凡冷眼橫掃盧天奎身後的幾個,接著麵無表情地說道:“副書記李永年,常委副市長王德凱,宣傳部長費清莉,三人因涉嫌倒、傾吞賣國有資產,使國家蒙受巨大損失,收受巨額賄賂,情節嚴重,現將三人革職查辦,由國安局查明後,再移交法院審判定罪,來人,將他們三人壓下去。”說完,便有三名國安人員上前,一把將三人擒拿住,這一次三人再也不敢反抗了,之前已經有錢益福這一前車之鑒,他們還能如何呢,隻得束手就擒。
三人被壓走後,劉凡顯然沒有善罷甘休,而是趁勝追擊,繼續說道:“常務副市長盧天奎,明為國家高級官員,暗地裏卻掌控著一個龐大的黑幫,其罪行更是罄竹難書,簡直是罪惡滔天,罪無可恕,以叛國罪論處,拉出去就地槍決……”話到最後劉凡更是憤怒得大吼起來。
此時劉凡可謂是對盧天奎恨之入骨,倒不是因為跟他有什麼血海深仇,隻是他所犯下的罪孽讓劉凡無法忍受,指使斧頭幫殺人放火,販賣毒品,倒賣文物,賤買國有資產這些也就算了,但是最令他無法想象的是,居然還做出販賣人口這樣有為天倫的事情來,把人當成牲口一樣的買,而且還是買到曰苯去,這不是叛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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