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看到花,起了個念頭:“黑光能阻礙人的經脈,對花有什麼影響?”
不過他還是猶豫了一下:“要是萬一把花弄死了,英姐會不會不開心?”
這就是他性子與蔣青青張智英不同的地方了,蔣青青兩個,都是攻擊力行動力極強的女子,想到就會做,而李福根哪怕到了今天,做起事來,仍有些猶猶豫豫的。
不過也沒猶豫多久,他看了一下時間,還早。
“萬一弄死了,馬上去買一束來,英姐應該就不會生氣了。”
想好了,起身,把鏡子擺到窗台上,調到黑光,黑光圈把整盆花全籠罩在裏麵,李福根就在邊上看著。
不到一分鍾,花兒就發生了變化,本來嬌挺的花辨開始痿縮下垂,越到後麵,就越明顯,五分鍾左右時間,整束花就完全痿縮了,到後來,甚至枝條都開始垂了下去。
“厲害。”
照自己的手還不覺得,眼看著花束枯痿,對視覺的衝擊更大。
“這到底是什麼光,不會是核幅射吧?”
李福根心中突然起了一個毛骨怵然的想法,急退一步,暗暗運氣,經氣運行正常,五髒六俯也沒有任何不適感,而是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很明顯,先前黑光的照射並沒有給他任何傷害,而白光的照射卻讓身體受益不小。
“還好。”
感覺到身體無礙,李福根籲了口氣,再看那花,連花枝都完全搭拉下來了,花辨則徹底的痿縮了起來,拳頭大一朵的花,縮得隻有一點點。
“這花要不得了。”
李福根搖頭,想要扔掉,馬上去買一束來,免得張智英回來看到不開心,不過手一伸,心中突又起個念頭:“再用白光照一下會怎麼樣?能不能複活?”
這麼一想,心中到是怦的一跳,白光真要能讓花兒複活,那就厲害了。
調鏡子後麵的抓手,調到白光,先好象沒什麼動靜,五分鍾左右,李福根幾乎都有些失望了,卻看到有一朵痿縮的花突然張開了一點點,這一動,其它的花辨也動起來,慢慢的,所有痿縮的花朵又都開了起來,而且花枝也重新立起,前後半個小時左右,整束花竟又重新煥發了生機。
“真的可以。”
李福根驚喜交集。
“這鏡子,還真是個寶貝啊,難怪紅狐說,馬研究員對比過,古董的寶光,比一切現代科學開發的光都要強,果然是這樣,就是不知道原理。”
他正琢磨著,手機響了,是龍朝光打來的。
李福根接通,龍朝光在那邊叫道:“根子,哪兒呢,那個小娘皮睡醒了,說要謝謝你呢。”
“嗬嗬,這有什麼謝的,舉手之勞而已。”李福根嗬嗬笑,他在張智英房子裏,可不敢說,避而不答。
“不過那小娘皮還是不滿意,我看她的意思,估計還是想你幫她再治一下,我說了,找不到鏡子,不能徹底斷根的,她好象還很不開心,切,把她傲嬌的。”
龍朝光在那邊憤憤不平,李福根到是笑了,他可以理解,女孩子嘛,對自己的臉,要求是特別高的,哪怕臉上生個小紅點兒,都能驚叫起來,更何況蘇雅還是公主之尊,哪怕是小國公主,也是公主嘛,要求高點,也正常。
李福根也沒多想,開口就道:“鏡子我找到了,要不我過來,給她徹底治一下吧。”
他是個老實人,是個好人,還是個沒有多少心機的人,隻想著給蘇雅把臉治好了,卻沒去想過別的。
“你找到鏡子了?”龍朝光在那邊一聽,可就叫了起來:“行啊根子,你怎麼找到的。”
“不是說青銅古鏡嗎?算是件古董,我就琢磨,收廢品的收了,可能會做古玩賣了,所以我去潘家園溜了一圈,恰好就碰到了。”李福根笑:“也就是運氣。”
這也勉強算解釋得通,龍朝光也沒有動疑,急叫道:“那你快過來,太好了,把小娘皮打發了,哥哥我非得洗個澡,去去晦氣不可。”
他說得誇張,李福根到是笑了。
把鏡子抓手調到中段,也就是淡淡的白光,這白光對身體同樣有好處呢,李福根拿在手裏,感覺胸前的氣運就特別的順暢,不過這會兒也沒時間細細感受了,依舊拿盒子裝了,下樓打個車,直奔國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