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瘋了一場,張智英先爬起來:“好了,我要去上班了,你們慢慢瘋吧。”
李福根忙也挺身起來:“我也要去醫院,毛毛今天手術呢。”
蔣青青在床上打滾:“我全身發軟,沒力氣了。”
李福根忙道:“那你睡一會兒,沒事的。”
張智英嗔罵:“叫你發騷。”
蔣青青反唇相譏:“好象你多聖女似的。”
腔調一變:“根子哥哥,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她學的是張智英的聲調,張智英頓時羞到了,撲過去就去掐她,蔣青青咯的一聲笑,一翻身從另一邊下了床,剛還說沒力氣,這會兒又成精了,李福根隻能搖頭。
洗了澡,李福根做了早餐,張智英去上班,李福根則跟蔣青青到醫院來,張智英說好她去打個轉,也會過來的。
胡翠花沒想到蔣青青會跟著李福根過來,到後來,張智英也來了,她心中就更擔心了,到這會兒,她已經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這兩個女人,都跟自己的傻兒子有關係。
這實在太可怕了。
但她一點辦法也沒有,甚至不敢問。
毛毛的手術到是進行得非常順利,不過本來問題也不大,在三交市或者算個大病,在這裏,也就是個一般的手術了,成功是必然的,不成功才有些莫名其妙。
毛毛手術成功,李福根也放了心,對這個同母異父的妹妹,他覺得特別親切,也許是有一段時間,他太孤獨了,覺得一個親人也沒有,所以特別珍惜親情。
而第三天,蔣青青也回去了,李福根有她罩著,可以遊魂一樣在外麵隨便逛蕩,她可不行,黨政一肩挑呢,而她又是個掌控欲非常強的人,絕不肯鬆手的,自然得回去掌控大局。
蔣青青是星期天下午走的,李福根去送機,張智英也去了,看著蔣青青進了候機廳,兩個人這才回來。
到家,張智英勾著李福根脖子,吃吃的笑。
她從小經受嚴格的西式貴族教育,平素總是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優雅從容,一身的貴族範兒,但這會兒吊在李福根身上,卻象個偷吃了點心的小丫頭一樣。
“笑什麼?”李福根摟著她腰,她身材較蔣青青要豐腴,腰到是不粗,卻又帶著綿軟的肉感。
“現在你是我一個人的了。”張智英對他一臉愛嬌的笑,李福根便也笑了,吻她。
她的唇同樣較為豐潤,尤其是下唇,不厚不薄,噙在嘴裏細細的親吻,就如吮著一辨玫瑰花辨兒,帶著一點沁人的甜香。
她最青蔥的歲月已經過去,卻還帶著青春的尾巴,正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年紀,這個時候的她,全身上下,從內到外,都是那麼的醉人。
這兩天雖然玩得瘋狂,李福根其實提心吊膽的,直到這會兒,才能細細的體會亨受張智英的嫵媚嬌柔。
“英姐,這兩天委屈你了。”
李福根輕撫張智英的臉頰,帶著歉意。
張智英臉上泛起紅暈,輕啐道:“她就是個瘋婆子。”
不過隨即又撲哧一聲笑了,看著李福根道:“其實也沒事,反正都是你的女人嘛。”
她這是心裏話,如果一個人給蔣青青玩弄,她會覺得羞辱,但李福根也在床上,那就無所謂了,反正都是他的女人,權當玩了一個有些瘋狂或者說變態的遊戲而已,關係不大,最後玩崩了,無非也就是鑽到他懷裏,撒撒嬌,反正是自己的男人,沒節操就沒節操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英姐,你真好。”李福根吻她一下。
張智英勾著他脖子,眼眸潮潮的看著他,深情無限。
“根子,謝謝你,其實我很開心。”她的眼中透著真誠:“你可能不知道,這些年,我並不幸福,外表看著風光,內裏其實很苦,尤其是回到家裏,看著冷冷清清的屋子,甚至想找個人哭都不行,在外麵再爭強鬥勝,再超人一等,又有什麼用呢。”
她說著,眼中微微的就有了一點潮濕。
她的事,李福根了解一些,她丈夫同樣是官二代,當著副司長,從小到大,就沒缺過女人,先還好,隨著張智英爸爸的退休,她丈夫也越來越肆無忌憚,經常十天半個月的看不到人影子,張智英一個人獨守空房,也難怪她傷感。
“英姐。”李福根又吻她一下。
張智英搖搖頭,臉上浮起笑意:“說實話,我其實蠻感激青青的,要不是她,我不會認識你,也不會體驗到,做為一個女人真正的快樂,真的,認識你的這段時間,是我這些年最快樂的,我真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