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看到李福根,大吃一驚,練武之人,本能反應,翻身就爬起來。
她起得急,身法極怪異,仿佛一條蛇旋空盤起一般,以一種奇怪的角度,一下就旋了起來,半蹲在床上,速度特別的快,李福根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李福根看一眼,慌忙錯開眼光,而金鳳衣也一下就發現了自己的不對,低頭看一眼,尖叫一聲,刹時麵紅如火,又羞又急,而她本來肝厥脫力,突然起來,隻是練武之人在緊急情況下的一種特急反應,這會兒羞急之下,全身突然沒了力氣,身子往後一仰,本來是要跳起來的,腳一軟頭一暈,卻反而仰天摔倒,摔了個四仰八叉。
李福根急把毛巾被撿起來,又遮住了她身子,看金鳳衣又暈了過去,慌忙再次點她人中。
金鳳衣這次醒得快了一些,看她一睜眼,李福根急忙叫道:“金會首,我是李福根,沒有惡意的,你別慌。”
金鳳衣還是一翻身就坐了起來,不過還好,沒有象先一樣,來一個烏龍翻身什麼的,而且身一起,手就壓住了被子,雖然裸露的肩膀白玉無暇,再配上下麵沒有遮掩的半截腿,極為性感,但至少重要部位還是沒有走光。
眼見她眼發銳光,李福根急忙退開一步,解釋道:“金會首,你聽我說,我沒有惡意的,我是中國大陸來的,是王金濤請來跟你比武的,本來跟你無怨無仇是吧,白天我發現情形不對,所以不想跟你打,然後跟他們喝酒,打聽出來,你是給王金濤囚禁的,我看不過眼,決心來放你出去,但剛才上樓,卻聽到你的痛叫聲,我就闖進來,發現你暈倒在浴室裏,就把你抱到了床上,我什麼也沒做,也絕無惡意,你相信我。”
他怕金鳳衣發急,所以一迭連聲的,把前因後果全都說了,他說得懇切,而且一臉憨厚,說法也合情合理,金鳳衣再一感覺自己身上,確實好象也沒有什麼受過侵害的樣子,到是信了他,鬆了口氣。
她本來因為肝厥而形成了經閉,全身脫力的,隻不過強撐著一口氣,這口氣一鬆,身子可又搖搖欲墜了。
雖然身子搖搖欲倒,她卻還是強撐著,道:“謝謝你,李師父。”
李福根眼光不向她胸前看,看著她眼晴,道:“金會首,都是江湖中人,不必客氣,你這個是肝厥,你應該快來月經了,白天打鬥動了經氣,晚間又洗冷水澡,所以造成了肝厥,你平時也應該會痛經吧,而且非常厲害是不是?”
他這話,到是讓金鳳衣眼中露出訝異之色,點點頭,道:“是,很厲害。”
李福根點頭,道:“那就對了,你是肝經有寒弊,而且心氣重,有心火,痛經的時候,特別厲害,甚至會痛暈過去,你今天就是這樣,我能運內力幫你疏通肝經,可以緩解一部份症狀,不知你願不願意?”
“當然願意。”金鳳衣眼中露出驚喜之色:“謝謝你李師父。”
說了這話,她再撐不住,身子一下側倒了,軟軟的趴在床上。
李福根忙道:“我扶你躺好啊。”
先說清楚了,這才伸手扶著金鳳衣躺好,金鳳衣全身都是光著的,自然要碰到她裸露的肌膚,先前雖然光溜溜抱進房中,但急切之間沒有留意,這會兒觸手若綿,心中不自禁的跳了一下:“她的肌膚彈力真好,應該是練武的原因。”
金鳳衣臉同樣有些發紅,身體無力,不過看著李福根的眼眸中仍然銳利,李福根估計,她是在提防他,萬一他想行什麼不軌之事,她能立刻反擊,李福根注意到,她雙手小指上各有一枚戒指,式樣古怪,李福根懷疑,所謂的她身上有毒針,隻怕就是在這兩枚戒指裏。
為免金鳳衣起疑,扶她躺好,李福根先退開一步,道:“金會首,你應該也知經絡,肝厥的病,要疏通肝經,肝經在兩脅,順手而上,我是用內力循穴位疏通,就要找穴,就必須看到你的肌膚,而且要準確找穴的話,還得觸摸穴位才行,不知你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