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亞風斜著眼晴看著李福根,一臉的得意洋洋:“你叫李福根是吧,到還真是瑗瑗的表哥,哈,你要來打我不,我跟你說,我佩服你的功夫,我們其實可以做親戚,但如果你硬要動手,那就來,隻要你動一下手,我跟你說,今天你就死定了,我一個電話,你就進局子裏去,你這邊關著,朱啟明那邊關著,哈。”
我跟你說看來是他的口頭禪,說起來有一種極囂張的感覺,朱瑗瑗氣得全身發抖,尖聲叫道:“古亞風,你無恥。”
古亞風哈哈笑:“無恥,哈哈,瑗瑗,無恥的你還沒見過呢,今晚上,你最好就跟我無恥一下,否則,朱啟明在局子裏,就有罪受,我跟你說,我一個電話,就能剝下他一層皮來。”
他這副無恥的嘴臉,氣得李福根肝都綠了,他往外走,朱瑗瑗卻嚇到了,一把扯住他,叫:“根子哥,你別衝動,他二叔在這邊當什麼主任呢,你惹不起他。”
“沒錯。”古亞風聽了笑,一臉恥高氣揚,包著紗布的手向李福根一指:“無論在三交市還是在北京,我都能搞死你,不信,你今天就動我一下試試。”
他這話,更嚇到了朱瑗瑗,死死的扯著李福根:“根子哥,你別衝動。”
“沒事。”李福根突然笑了起來:“我不打他,真的,就問問他。”
他走出去,看著古亞風道:“剛才說,三交市是你三叔是吧,叫什麼名字。”
“古空軍。”古亞風抬著下巴:“公安局的副局長,怎麼了,你不會是暗中帶了攝像機,想要拍下來,弄成一個李剛第二吧,嘿嘿,我跟你說,我還真不怕。”
“李剛第二?”李福根搖搖頭:“我沒有攝像機,我就是問清楚,是叫古空軍沒錯吧,副局長,副科還是正科?”
他多少懂一點,三交市這種縣級市,很多局長什麼的,其實就是個正科,有些副局長,包括象很多派出所的所長,聽起來威風得要死,在體製內,其實都隻是一個小小的副科,這就是中國警察和美國警察最大的區別,中國警察有級別的,級別卻還小得可憐。
不過他也沒想古亞風答他,而是掏出了手機,古亞風一見笑:“怎麼,真的想給電視台打電話,請便,請便,哥幾個,把衣服弄整齊,精神拿出來,呆會接受采訪呢。”他邊上幾個保安哄堂大笑。
李福根不喜歡動嘴,懶得理他們,直接撥了崔保義的電話,電話馬上就通了,崔保義很熱情的問李福根在哪裏,做什麼,聽說在北京,他到是擔著心了,急聲問:“是不是在給康老調理身體啊,康老身體還好吧。”
成勝己指著康司令要往上走,他則攀著成勝己想往上爬,所以都跟蔣青青一樣,關心康司令的身體,過於己身。
“沒事,挺好的,就是幫著給按摩一下。”
李福根沒說什麼陽勃的事,就隻說定期的幫著按摩,調理身體,利於長壽,聽說康司令再活二三十年不成問題,崔保義非常開心,隨後就問李福根什麼事,因為他現在摸到李福根性子,李福根就不可能輕浮到給康司令調理個身體,還要來他麵前炫耀,一定有什麼事。
“是這麼個事,想要麻煩你。”
李福根就把古亞風弄出的事說了,最後說道:“那個古空軍,你想辦法幫我打個招呼……”
他話沒完,崔保義已經叫了起來:“仗勢欺人是吧,欺到根子你頭上,得了了,打什麼招呼,我直接把他擼了,最多明天,你等我電話,包在哥哥我身上,這口氣,一定幫你出了。”
李福根謝了崔保義,掛了電話,再不再看古亞風,扭頭對朱瑗瑗道:“園子,還沒吃飯吧,哥帶你去吃東西。”
朱瑗瑗就站在他邊上,扯著他胳膊呢,崔保義的話也基本聽清了,有些迷茫的看著他,這時也不好問,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李福根帶著她往外走,古亞風在後麵叫:“咦,說好的電視台呢,我姿勢都擺好了呢,哈哈哈哈。”
一幫子保安配音,囂張之極,換其他人,有李福根這樣的功夫,早打上了,但李福根不是那種暴燥輕浮的性子,懶得理。
到外麵,朱瑗瑗奇道:“根子哥,你剛才給誰打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