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表妹(2 / 2)

“類似於風濕。”他隻能這麼解釋:“風寒邪弊,阻塞了經絡,腰腿不利,站不穩,所以我表妹一撞,她就倒了,站不起來,也是風濕的原因,而不是摔傷了,正常人,哪有這麼摔一下就起不來的,又不是七老八十。”

“對。”井和點頭:“難怪她先落地的是屁股,手卻撫著腰腿那裏,原來是風濕,根子,你這眼光,了得。”

李福根便笑,朱瑗瑗在邊上,卻還有些驚魂不定,道:“根子哥,你怎麼來北京了,媽說你當了公家人啊,這外國小姐真的不要緊嗎?她要是住到醫院裏不出來,怎麼辦啊?”

“沒事。”李福根安慰她:“說了她不是摔傷,在醫院檢查不出傷來的,賴不上你,放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他這麼大包大攬,朱瑗瑗心裏的驚慌好了些,暗暗看李福根,到是奇怪:“他以前最老實了的,也最怕事,兩年不見,到是變了好多,膽子大多了,媽說他拜了那個老騷狗做師父,人就變了,還真是這樣。”

李福根可不知朱瑗瑗在心裏琢磨他,問起朱瑗瑗在北京的情況,朱瑗瑗學護理的,就在一家小醫院裏打工,也就是三千多塊錢一月,還好包食宿的,算是不錯。

“你慌慌張張的跑什麼?”李福根想起來,先前朱瑗瑗進店裏,是跑進來的,好象在躲什麼人一樣。

聽到這話,朱瑗瑗臉一紅,道:“沒事,有個人好討厭,我躲一下。”

李福根現在女人多了,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笑了起來:“是男朋友吧。”

“才不是。”朱瑗瑗紅著臉搖頭,李福根便笑,也不再追問。

朱瑗瑗長相秀麗,雖然不是什麼超級大美人,但也要算個小美女了,身材也不錯,有男人追,太正常了,這種事,李福根是不管的。

到醫院,要檢查什麼的,都是李福根出錢,然後七雪公司又來了人,好幾個,還有律師什麼,看來是家大公司,眼鏡男更加的得寸進盡,不過警察到也不是聽他叫,李福根這麵即然願意出錢,那就先撿查羅,可不是象眼鏡男叫的要抓人。

一番檢查下來,金發女郎什麼傷也沒有,眼鏡男不依不饒,還要到其它醫院甚至國外去檢查,李福根真的惱了,全都應下來:“隨便你去哪裏檢查,查出傷來,全算我的。”

本來要是和解了,不必錄筆錄,眼鏡男不依不饒,警方隻好錄了筆錄,留下了朱瑗瑗和李福根的身份信息,看到李福根有工作證,是國家公務人員,七雪公司的律師也就沒再提什麼額外的要求,至少沒再聽他眼鏡男的亂叫。

李福根心中有氣,扯了朱瑗瑗到金發女郎病床前,現在知道這金發女郎叫露西亞,李福根道:“我表妹撞了你,這個是事實。”

讓朱瑗瑗道了歉,露西亞到是好說話,用英語說沒事,她的病跟朱瑗瑗沒關係,她到是肯說實話,沒有什麼訛詐的意思,但李福根見不得邊上的眼鏡男,這會兒也不問露西亞的病情,隻說了一句話:“你的病很重,最多明年這個時候,你雙下肢就會癱瘓,不能走路。”

他說英文隻能崩單詞,露西亞不知聽懂了還是沒聽懂,到是眼鏡男聽懂了李福根的單詞秀,在邊上哼哼,李福根懶得理他,扯了朱瑗瑗出來。

“根子哥,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我可真不知道怎麼辦了。”朱瑗瑗跟李福根道謝。

李福根搖頭:“沒事,也是巧。”

問起來,朱瑗瑗剛好今天休息,好不容易碰到了,當然不能就這麼分手,先去玉器店,挑了一塊玉,讓井和先送回去,李福根道:“我先去我表妹那兒玩一會兒,晚上我回去,再跟康老說玉的用法。”

井和答應了,要把車留給他用,這車都是有專門的司機的,李福根搖頭不要,他還不習慣這種亨受,到是朱瑗瑗好奇得很:“這是你同事啊,還配得有車。”

李福根搖頭說不是,說就是北京的一個朋友。

先玉器店,後醫院,尤其是檢查,費了老多時間,這時也就快中午了,李福根笑對朱瑗瑗道:“園子,你以前不是說要吃北京烤鴨嗎?吃過沒有?”

園子是朱瑗瑗的小名,家裏人都這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