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好藥(1 / 2)

單永貴哪裏看得懂,不過他這會兒給李福根整得沒脾氣了,隻在一邊點頭:“是好藥,是好藥。”

又有些擔心:“我那狗狗吃了沒事吧?”

“嗬嗬。”李福根嗬嗬笑:“你莫擔心,吃了有事,你去告我,我一條人命,抵一條狗命。”

單永貴就不應聲,在他眼裏,李福根十條命,也抵不過他一條狗,不過李福根都這麼說了,他也無話可說,心裏也還有點氣,暗想:“真要我的狗沒了,你小子就等死吧。”

可惜他這狠白發了,一碗藥下去,兩條狗精神得不得了,活蹦亂跳的,逗得長腿美女嬌叫不已。

長腿美女今天穿的一條水洗白的牛仔褲,上麵一件藕荷色的衫子,李福根那天沒敢看,今天到是多看了一眼,暗裏比了一下,想:“跟芝姐的差不多大,但肯定沒芝姐的軟和。”

李福根承諾,一年之內,兩條藏獒有任何毛病,都給免費治,單永貴這才興匆匆的走了,而段老太也仿佛吃了喜鵲屎一樣,笑得見眉不見眼,親手捉了一隻雞殺了,又讓吳月芝去土裏摘辣椒,說屋裏辣椒不夠了,李福根愛吃個辣的。

吳月芝這幾天一直悲苦的臉,也突然象給熨鬥熨平了一樣,隱隱的發起光來。

她竟然叫了李福根一聲:“根子,要不你也去吧,就勢把辣椒澆一下。”

她以前去外麵的時候,怕人說,從不敢叫李福根同行的,今天轉性了,而段老太也沒反對。

“好。”李福根喜滋滋的答應了,挑了一擔水,跟吳月芝到菜園子裏,吳月芝摘辣椒,李福根就澆水。

菜園子在竹山後麵,中間要穿過竹林的,回來的時候,走到竹林中間,李福根說:“姐,歇一下吧。”

“累了嗎?那坐一會兒。”

吳月芝放下籃子,柔柔的看著李福根,李福根也看著她,吳月芝臉慢慢紅了起來,微嗔道:“這麼看著我幹嘛啊。”

“姐,你說我能娶你不?”

吳月芝低下頭,臉紅紅的,輕聲道:“我死也不嫁的。”

李福根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李福根不能娶她,她就死也不嫁。

李福根心中激動起來,拉過她的手,摟著她腰,把她摟在懷裏,她的腰肢軟軟的,就象一枝春天才生的竹子。

“姐。”李福根低聲叫。

“嗯。”吳月芝輕輕嗯了一聲,看他一眼,又垂下了頭。

李福根嘴伸過去,吳月芝輕輕推他一下:“別,有人看見。”

李福根不理她,還是吻住了她的唇,吳月芝身子一下就軟了,伏在他懷裏。

李福根這是第一次,認認真真的吻一個女人,他吻了一會兒,鬆開,看吳月芝。

吳月芝臉如滿月,紅霞遍染,閉著眼晴,嘴唇微微張開,輕輕的喘息著,她的唇辨兒特別的漂亮,李福根讀書不多,不知道怎麼形容,就是覺得特別的好看。

他又吻了上去,吳月芝的身子微微有些抖,李福根摟緊了她,細細的吻著。

“別。”吳月芝有些怕了起來,掙開唇,微喘著道:“等會有人經過。”

“沒人。”李福根不舍。

吳月芝給他揉得身子發軟,道:“根子,晚上好不好。”

李福根知道她怕羞,尤其又是年輕守寡的,最怕人說閑話,即便段老太答應了,她也還是怕,到也不好勉強她,放開了。

這晚上段老太卻沒出去,都在地坪裏歇涼,找話跟李福根說,她教李福根,專找那些養好狗的,象單永貴這種,不說五萬六萬,三千五千就好了,一個月隻要做成兩三樁生意,那就是上萬的票子。

說到錢,段老太眼裏放光,李福根隻嘿嘿的應著,吳月芝坐在段老太那一邊,他夠不著,即便夠得著,有段老太在,吳月芝也不會讓他碰的。

後來段老太去睡覺,吳月芝也抱著小小去了,李福根心中還期待,或許吳月芝還會起來,等到半夜,終於死心,自個兒上樓睡覺。

雖然晚上沒親到,但第二天早上醒來,躺在床上,想著段老太也改了態度,這麼著下去,今年隻要再掙得個幾萬塊錢,段老太說不定就鬆口了,年底或許就能娶到吳月芝。

想著每天晚上,抱了吳月芝睡著,早上起來,睜開眼,吳月芝就在他懷裏,對著他柔柔的笑,心裏一時間就象吃了蜜一樣,忍不住笑出聲來,卻突地覺得肚子裏有股氣一鬆,有個東西滑了下去,他急忙拿手按著,正是那粒蛋蛋,這幾天,居然一直在肚子裏,今天一早才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