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似乎還未全亮。但所有人都收好行囊準備向鹹陽進發。
“都收拾好了。”苜蓿邊收拾行囊邊說。“哎……如今我爹死了,我娘也重病在床,任務在身,況且也沒有多餘的銀兩給娘看病了。”
“那令母還好吧?是否接受治療呢?”宿信凡問。
“即使如此,也隻能保命,無法根治。要根治,就要花更大的血本。可浮沉山莊毀了,家裏就再拿不出多餘的錢了。”苜蓿說。
“誒?我妹妹呢?她不是一向很早起嘛?”夜熏辰才覺得少了點什麼。
“哦,我上去叫。可能是昨天太累了。”苜蓿邊說邊到了音姬房前,敲著門說:“音姬,快要出發了。”
敲了許久都沒人回應。
“我進來了哦……”苜蓿說著走進房裏,卻發現房中空無一人,隻發現床前有張字條——音姬姑娘將與我們堂主數日後成親,爾等大可來參加堂主婚宴。 ——瀲灩堂總部
宿信凡看後:“瀲灩堂總部?看來音姬姑娘已經被拐去了鹹陽。”
“不過為什麼會莫名其妙成親呢?瀲灩堂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苜蓿說。
“一定另有隱情。不管怎麼說,我們也趕緊趕到鹹陽吧,才能保證音姬姑娘不出事。”宿信凡說。
“哎呀。我妹妹又不是不會武功。哪天自己就逃出來了。”夜熏辰說。
“可瀲灩堂戒備森嚴,高手如雲。況且我們還無法準確定位音姬姑娘的武功水平。”宿信凡說。
“宿大哥說得是,快走吧。”苜蓿說。
“你們麻不麻煩啊……”夜熏辰說著也隻好往外走。
鹹陽。
“鹹陽可比汴梁熱鬧多了……”苜蓿說。
“從前的汴梁也是很熱鬧的,隻是沒去對時候罷了。”宿信凡說。
“八婆,我發覺你還挺漂亮的。別人都看著你呢。”夜熏辰說。
“那是,也不想想我是誰。”苜蓿說。
“就是跟我妹妹比起來差點兒……”夜熏辰一點也不知道見好就收。
“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苜蓿說。
“誰狗嘴?!”夜熏辰大叫。因為他最討厭狗這種生物。
“你!!”苜蓿接著還嘴。
宿信凡也回頭看了一眼:“這不是幕家大公子——幕澤嘛。苜蓿認識?”
“我怎麼會認識?”苜蓿說。“都說了嘛,我從小在家十六年,從來可就沒有出過門呢。這次出來,每個地方我都是第一次去的,就別說認識人了,就算是路都不認識嘛,那個人,就聽也沒聽說過了。”
“據說那人讀心術了得。”宿信凡又隨意回了一句。
“鹹陽客棧,到了。”苜蓿說著就走了進去。
“這樣吧,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先去瀲灩堂總壇看看。”宿信凡說著,就望瀲灩堂總壇走。
瀲灩堂總壇門口。
裏麵走出一個人。宿信凡仔細得看了看她。
“以沫。”
少女看見宿信凡,馬上把他拉到旁邊的巷子裏。
“你怎麼來了?”以沫問。
“那麼多年,你一直在瀲灩堂嗎?”宿信凡問。
“這不名擺著的麼?瀲灩堂堂主自小收留了我,我就必須留在這裏。雖然他壞事做盡,但怎麼說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以沫說,“小時候他不讓我和你玩,大概也是因為你不願意加入瀲灩堂吧。”
“顧烈成把你當女兒看待,有的事情你應該會知道,所以來打聽一件事情。”宿信凡說。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以沫問。
“恩。和我們同行的一位姑娘被你幹爹帶走逼婚,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莫名其妙就……”宿信凡問。
“我說你來幹嗎呢,原來是為了別的女孩子。”以沫嘟嘟嘴,“你說是音姬姐姐吧?聽說是和你們同行的另一個女子收了我爹的夜明珠,然後那個女子就把音姬姐姐介紹給爹了。”
“另一個女子……”宿信凡想到:
[。“哎……如今我爹死了,我娘也重病在床,任務在身,況且也沒有多餘的銀兩給娘看病了。”]
[“即使如此,也隻能保命,無法根治。要根治,就要花更大的血本。可浮沉山莊毀了,家裏就再拿不出多餘的錢了。”]
(ps:[]中都是人物心理活動或回憶部分。)
“哦,謝謝了。”宿信凡說著就回了客棧。